敬立嘿嘿摸了摸头,说道:“我知道嫣儿你不会害我。”
简单的一句话,却充满了信任,或许就是血脉上的牵连吧!
敬业也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情况,见玉嫣笑眯眯的与敬立说话,对自己等人则是冷冰冰的一张脸,顿时有些不悦。
他虽然之前将她丢进了河里,可是那也不是故意的,谁让她冲上来就对自己打了一拳,他吃痛了才将她丢下去的嘛。
敬业为自己找着借口,自我安慰着。
“这是什么啊?我为什么会浑身奇痒无比?”何氏尖叫着质问玉嫣,玉嫣耸耸肩,回了句:“痒痒粉。”
“刚才那个是解药?”何氏一愣,想到刚才敬立吃下去的,想也不想,抬手就要对着敬立的头打下去。
玉嫣眼神一凝,容君祁却是先一步抓住了何氏的手腕。
“哎哟,哎哟,小兔崽子,你给老娘放开,放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何氏哭求着,容君祁嫌恶的丢开她的手,去井边的水桶里净了手,又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块帕子擦了手,走回到玉嫣身边。
“方才我说了,这是送给敬立哥的药包,谁要是敢抢走,我就对谁不客气。大奶奶貌似没有听清楚,那么我再说一遍好了。”玉嫣冷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