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风光可是不敢放松,方越受的伤非同小可,她得好生伺候着。
坐在柜台前的孙大夫吐出一口瓜子壳,阴阳怪气的说道:“真是大惊小怪,不就受个伤吗?还当个坐月子的女人来照顾啊?”
“你闭嘴!”风光扶着方越冲他嚷嚷。
方越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给她顺毛。
孙大夫又啧了一声,“这男人就是个闷葫芦嘛,有啥好的,也不知你这个小姑娘是看上他哪里了?”
“方越好看。”这是风光想到的第一点,很快,她又抬着头看向方越,看到了他安静温柔的神色,看到了他眼里在望着自己时的那股令人脸红心跳的缠/绵缱绻,“还有……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
孙大夫摇头故作惋惜,“啧啧啧……小丫头真是不知羞。”
“要你管?”
“老头子我才懒得管呢,趁着他能走了,就带他出去走走,活动一下,有益于锻炼筋骨。”说完,孙大夫就敲响了自己的算盘,“他的医药费是用你的白玉簪抵了……”
“喂!”风光跺脚。
孙大夫咋咋呼呼,“咋了咋了?”
方越低头对着风光说道:“无妨,那天我虽然昏迷,但可以听到你们的谈话声,我知晓,你的白玉簪用来为我换药材了。”
“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她可怜巴巴的眨眨眼睛,谁若忍心苛责,那他一定是没有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