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缎带,本来是系在我荷包上做装饰用的,可有可无,但是现在,我需要用它来绑头发,所以它对于我来说,在我心里的地位重要了那么一些。”她苦恼的轻蹙眉间,“毕竟要是我连它都没有了,那就只能每天披散着头发出门了,司枷,你懂我的意思吗?”
司枷沉默。
她一边用手指转着缎带玩,一边悠悠说道:“其实吧,三六九等之分是每个人都逃不了的,可即使是一个砍柴的樵夫,在他的妻子孩子心里,那他就是一个拥有着他人无可比拟的地位的人,哪怕是王公贵族站在他的家人面前,那他的家人也不会觉得这些王公贵族的地位要比这个樵夫要重,所以……一个樵夫的地位居然会比王公贵族还要重要,司枷,你觉得这个合理吗?”
“我没有家人。”司枷说道:“所以我并不知道合不合理。”
“那你心里也没有重要的人吗?比如说……无忧公主?”
“什么才算是重要?”
“就是说……她有困难你愿意不顾一切代价的去帮她,她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你可以抛却生起的去救她,有人对她不好,你就想杀了那个人……这些感觉,你有吗?”
司枷诡异的安静了一秒,“她曾经说过我是她的朋友,我虽然还不明白朋友是什么,但她若有危险,我的确是会出手相助。”
风光心里有些酸酸的,但又觉得不出所料,“那就对了,看来你觉得她还是挺重要……”
“可我不会为了她不顾生死。”
听闻这句话,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