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枷双眼微眯,“也许……我们就是先例。”
“……”刚刚升官做楼主的人不敢反驳,他害怕自己随时就被催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风光瞧了眼司枷,又瞧了眼那个气场弱小的男人,开始了讲歪理,同时也是威胁,“我是司枷的妻子,那夫妻一体,我们就是一个个体,我和他闯这个死亡通道怎么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我带人灭了你这个无极楼?”
十八还真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听到那一句她是司枷的妻子,他就睁大了眼错愕的看向司枷。
可司枷并没有反驳,眼里的流光反倒是透出了他此刻非常的愉悦,显而易见,他十分喜欢她说的话。
十八的脸色……一下子如同吞了只苍蝇那么难受。
风光的耐心不多,她还担忧着要给司枷治伤,所以她直接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底给不给司枷除名?他现在是我的人了,不是你们无极楼的人,难不成你们还强逼着想要退岗的员工让他们继续工作吗?”
这姑娘的话有些难懂,可不碍着十八知道人家是他不能得罪的人,他再小心的瞧了眼司枷的脸色,用一种很怪异的语气说道:“司枷通过了考验,他以后不再是无极楼的人了。”
接着他就忐忑不安,你说他一个副楼主把人家正楼主给除名了,这算个什么事啊?
“太好了!”风光牵起司枷的手,连忙拉着他要离开,“我们快出去找大夫,你身上的伤太多了,需要好好治疗。”
十八憋了口气没说话,依他多年对楼主的了解,除了脸上那道不经意被蹭出来的伤痕之外,他身上所染的血迹,只怕都是别人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