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笑笑是在她昏迷后怀上的这个认知,风光就如遭雷劈。
“风光,怎么了?”陆琛握上了她的手。
风光身子一颤,她不自然的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忍不住觉得有点遗憾,没有亲眼看到笑笑的出生。”
“不用觉得遗憾。”陆琛低声对她说道:“如果亲耳听到风光像其他生孩子的女人一样发出叫痛的声音,我想我会后悔让这个孩子来到世界上的。”
风光抖了抖,有一种不知名的寒意涌上了她的背后,她却又说不上是为什么,只能想是陆琛这厮又在甜言蜜语,表达他不舍的她痛呢。
她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容,并没有说话,老实说,她现在觉得很别扭,看着陆琛就觉得心里更别扭了,她当然不会怀疑笑笑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如果笑笑不是她亲生的,那她对于笑笑那种天然的亲近感就无法解释了。
可既然笑笑是她亲生的,又的确是在她昏迷期间怀上的孩子的话……那是不是就是说……就是说……她在昏迷的时候……陆琛对她……对她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风光的三观都要碎了,但再看陆琛,这厮一表人才,温文有礼,绝对不像是个衣冠禽兽啊!
不……换个方向想想,陆琛是个成年男人,那成年男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他在有需求的时候没有去找其他的女人,而是对她……那也就是说明这个男人的确是在为她“守身如玉”了。
这一个换个角度想,风光心里忽然就好受多了。
你看,这男人“衣冠禽兽”一点没关系,只要他的“禽兽”是对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