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走到了景域的跟前,把清染给景域的定情信物簪子还到了他的手中。
“因为有这个东西的缘故,现在这簪子我就物归原主了!”
“谢谢......”
景域接过簪子,一脸心满意足的打量了一会,然后非常宝贝的放入了怀中贴身放置。
“各位请坐吧,酒席还未开始,菲儿,你再等等,我这就差人将清染叫过来!”
尤菲眨了眨眼,“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现在直接去找她将她带过来,会很快的!”
景域懂她的意思,可是现在清染在母亲那里,如果他们突然贸然的出现,恐怕会吓到老人家。
只是去行个礼,敬个茶,她怎么去了那么久呢?
这个时间点,他们应该出来了在路上了呢吧!
景域也不敢让他们就这样过去,面露为难之色,“这,她在凤翔宫待得挺久的了,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宫里的规矩较多,甚少用灵力,人力抬的凤撵车会慢一些!”
尤菲直接问身侧的司澜,“是这样吗?父皇!”
司澜眸光微闪,“清染还在凤翔宫,这茶也还没敬完呢,而且茶里飘着的热气早已经没了,我猜测她一直被刁难,跪了很久,从我感应到现在,你母亲明明就在眼前,却视而不见,始终没有接过这杯茶。”
尤菲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目光幽幽的看向景域,“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清染?”
景域脸色大变,原本愉悦的表情瞬间苍白,“怎么会?他们从来没有起过冲突,我母后没有理由这样做啊,她明明已经接受清染了.......”
“我只是在陈述我看到的画面而已。”
司澜的话,令景域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