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凤喜拉着行李箱从机场出口出来,沈从墨跟在她身后两米远。
这两个多月被他像跟屁虫一样时时刻刻的跟踪着,她已经习惯,也懒得再说他。
各回各家。
这次他算是不跟她了。
龙凤喜拉着行李箱到家,客厅里一阵沉闷的气息。
龙母看到她回来,有些惊讶,“怎么你一个人?游鸢呢?”
“早就分了。”他把户口本递给龙母,“我们没结婚。”
“分了?”龙母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
“他喝醉跟别的女人玩了一夜,就分了。”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龙母则说,“有几个男人不偷腥?”
“谁说男人都一样?说男人都一样的那是对自己的安慰。”龙凤喜回,“我不信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样。”
“那你要跟从墨在一起吗?”
“我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一个人也挺好的,想干什么干什么,多好啊。”龙凤喜拉着行李箱回卧室。
一进门先开空调。
把行李箱的衣物拿出来整理了一下。
这两个多月,龙凤喜什么都没想,她想的最多的就是以后一个人过。
她对男人失望到了透顶。
从沈从墨到鹿游鸢再到自己的亲哥哥!
因此,有个念头一直在蠢蠢欲动。
那就是以后她打算一个人过。
有X需要就找个长期发泄需要的P友,等能生孩子想生孩子的时候,就去做个试管婴儿一个人带孩子,生活过的有滋有味。
有钱怕什么?!
她不指望男人。
一个人照样潇洒,什么情啊爱的,她不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