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里里充耳不闻,倒是躺下闭上了眼睛。
容斐重重的发出一声鼻音,“让你跟我同处一室,给了你多大的脸,自己心里没数吗?”
顾里里简直快要气疯了,“是你把我强行留在这里的,我可没有想跟你同处一室。”
“还不是你自己跟上我的。”
“那是你把我剑拿走了!”
“还敢顶嘴?!”容斐坐起身子瞥向她,“我问你,你跟龙禅认识多久了?”
“没多久。”
“真是让人想不到,对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龙禅如此放在心上,还是说,他跟传闻中说的不一样,根本不爱顾里里,而是跟你情投意合?”
“你这推断真是毫无逻辑可言,他虽然看上去高冷了一些,实际上本人真的很nice。”
“我也感觉他不会看上你这样的货色。”
顾里里扯了扯嘴角,“是是是,我这样的货色不会有男人看的上,毕竟男人都不瞎,对吧?”
“不错,还算有自知之明。”
顾里里觉得跟这个男人真是无法沟通。
整整一个月,她每天都待在这间房子里,快要闷出病来,却依旧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是什么。
唯一能说话的人就是他,但尽管如此,她并不稀罕。
每天要么不理会他,要么也不会好好跟他说话。
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开始被容斐发挥用处了。
过上了被抽血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