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瑛淡然立着,“是你不信。”
明明是他最后沉默,没有坚定说明那就是假令符!
男人冷然笑了笑,“难怪当初内阁怀疑你心志不坚。……你若想证清白,就把东西拿回来,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到如今弄得一团糟!”
办事不力的废物。
古瑛双手略微背后,并无多大的波动,“定局已成,就算荣京新总统过不了考察期,沐寒声也自有办法维持权利,再者……”
古瑛略微挑眉,道:“‘无际之城’本属顾家,我不给,反是情理之中。”
男人忽然看向他,眯起眼,“你想脱掉旧派这层皮?”随即冷笑,“别忘了,仓城还有你亲人,老的死了还有小的,我不急,就看你什么时候把东西弄回来。”
古瑛背后的手握了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微微冷厉,“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以为。”男人笑了笑,作势转身离开。
身后,却是古瑛淡到极致的声音:“都知道我抛妻弃祖、已无人情,顾启东已死,你威胁不了我。”
男人转头盯着平静的眼片刻,那真是一双清风道古、已无人情的眼。
也冷然一笑:“那就看看是我们足够残忍,还是你足够无情。”
…。
当晚,郁景庭接了一个电话。
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抓起外套直奔她和顾老所在的医院。
医院外一片寂静,无法嗅到是否危机蛰伏,下了车,郁景庭径直往里走。
她并不在病房隔壁,护士说今天上午出去后没回来过。
郁景庭少有表情的淡眉终于拧起,胸口空落落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