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简文华、林玉珍、简建国和沈晴走了进来。
简文华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赶上喝孩子孝敬的红枣茶。”
汪精保着急地说:“文华,你不上路子!我们俩不是说好的,你在女方,我在男方吗?”
“哈哈!精保兄,你有所不知啊,这香榭湾的房子都是亦风的,与其说是致远娶亦风,还不如说是亦风娶致远!我们几个岂有不在场的道理?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的出手是不是和你的心眼一样小,我担心亦风嫁亏了。我怕她不好意思讲,我给她出门的拽手钱是多少,所以,跟过来看看瞧。我们泰州有规矩的,孩子娘家带过来多少,婆家只能增,不作兴减的!”
“文华!这辈子打牌,你那一次不赢我?孩子们大婚,你还好意思也算计我?好,今天不和你计较,别误了孩子们的吉时!”汪精保乐呵呵地对简文华说道。
林玉珍和何季并不插话,她们知道,两老爷子拌嘴拌了几十年,不拌嘴,皮痒!
给所有长辈敬茶完毕,一对新人正式被送入洞房。
婚房由三楼简亦风的房间改造而成。原先的巨幅照片换成了现在的婚纱照。梳妆台前,还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富贵肉、富贵鱼等等。
两人并排坐在床边,林致远忍不住迫不及待地低唇缠绵深吻。
“致远,等一等,还有正事没有完成呢!”简亦风谨记沈晴的教导,俩人拿起筷子,象征性地动了动桌上的富贵肉、富贵鱼,碗里的合欢蛋是必须要吃掉。简亦风吃了一小口,其余全部塞进林致远嘴里。
拿起装过合欢蛋的碗,简亦风心里直嘀咕:“菩萨保佑我,保佑我们生个儿子!”
祈祷完毕,慢慢将碗向背后扔到床上,随即转身,简亦风失望地捂住嘴,“怎么办?致远,碗口朝上,怎么办?”
林致远一口鸡蛋还没有吃完,见她这么着急,不明就里的他,差点噎住,满不在乎地说:“什么怎么办?碗口朝上就朝上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懂!妈说了,朝上,寓指我们以后要生个女孩;朝下,寓指生男孩儿。”
林致远怕因为这件小事影响了她新婚之夜的好心情,连忙劝道:“风儿,你再来一次!反正也没人知道。”
简亦风迅速拿起碗,又扔了一次,依然是碗口朝上。不等林致远发话,她迅速把碗拿起,再扔一次,还是朝上!
林致远管不了那么多了:“风儿,生女儿最好!我们已经有了希林,生女儿,我们儿女双全,不是最圆满的事情吗?自古春宵苦短!我们的新婚之夜,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哪还有时间顾得上碗是朝上还是朝下?”
不等简亦风说话,林致远把她抱在怀里,笨拙地拉开她身后的拉链,哆哆嗦嗦地悉数褪去她的衣物,慢慢地、温柔地抚摸着她滚烫的后背。
“相比碗朝上,我更喜欢你朝上!”
“滚……”简亦风柔声地低吼一声,让林致远战栗不已。
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新娘放在婚床上,望着日思夜想的她,此刻娇羞欲滴,林致远再也按耐不住。如此举动,简亦风脑中一片空白,心猿意马地闭上眼,毫无章法地掐着她的男人,享受着通体的酣畅淋漓。日后在她和林致远每一次欢爱的时分,只要她想起新婚之夜,总能飞身上仙。
半夜,简亦风头枕林致远的手臂,感觉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身子扭动了几下,又往林致远怀里钻了钻。林致远的呼吸猛地沉闷起来,他怕自己再次失控,松开搂住简亦风的手臂。许久,嘴角带着不自知的笑容,在迷糊中睡去。
第二天早晨,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睡意朦胧的简亦风翻了一个身,看也没看,随手按去。可接着浑身的酸痛,让她睡意全无。睁开眼,望着眼前这个她爱到骨髓的男人,眉毛粗黑,鼻梁坚挺,胸部的肌肉结实而强壮。想着夜里他的时而轻柔,时而放肆,简亦风一阵脸红,心跳也随之加速。
“风儿,我敢断定,你在想歪歪!”林致远说完,手不经意地滑过玲珑的曲线,低头咬住简亦风小巧的耳垂,急速投入到他们新一轮晨练之中……
一番云情雨意后,简亦风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山巅。突然,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着急得大叫:“致远,都怪你!我来不及了。阿杰约好了化妆师,我来不及了。”
林致远淡定地说:“有什么来得及、来不及的!你即使不化妆,也永远是最美的新娘。若是时间紧,车上照样可以化妆,别担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