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才没想到刘振东的态度这么坚决,对于万有才来说,左建东回不回来对自己没什么影响,他回来了,继续接管经纬集团罢了,自己可以和经纬集团继续合作,他不回来,自己也难以一口将经纬集团吞下。
所以,无论左建东拿那些材料干什么,要挟到什么结果,都和自己关系不大。
但是从刘振东的态度来看,似乎左建东的这材料对他们作用不大,于是万有才接着刘振东的话茬说道:“嗯,那这样的话就好办了,我给他说不需要了不就完了,省的费时间费工夫,我也不愿意和他打交道,他现在在国外呆的脾气很大,动不动就开始骂娘,既然不需要,那我也省事了”。
万有才这么说,刘振东差点被噎死,他还以为万有才是左建东的代言人来和自己谈条件的,没想到万有才是这么光棍,你愿意要那些材料,我就帮你去要,谈谈条件,你们既然不愿意要,那就无所谓了。
但是万有才在想,既然你们不是那么的需要,丁长生还三番五次的给我打电话干嘛,说到底还是需要那些材料嘛,既然需要,就谈谈条件,老是这么装逼就没意思了吧。
装逼这种事,时时刻刻都存在,而且就在这医院的另外一个房间,也有两个人在装呢,一个是丁长生,一个是成功。
本来丁长生回来是因为刘振东的事情,而成功之所以躺在医院里,也是因为刘振东,而刘振东以前是丁长生的手下,现在也是丁长生的打手,还是丁长生在白山所有生意的保护伞,这也是刘振东出事后丁长生这么紧张的原因之一。
可是,这两人坐在一起,仿佛是没有发生过刘振东的事情一样,都没首先说起刘振东,反倒是谈起了以前的很多事。
“我记得以前我们三人一起喝酒时的情景,就像是昨天一样,但是现在,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刀刀见血啊”。成功躺在床上,在他不远的地方坐着丁长生,离病床不是很远,有两米多的距离,但是成功说的什么,他却能听的很清楚。
“他还开车到临山镇给我送过汽车,也是我们当年在警校时的一个同学卖给我的,那个同学在车管所”。丁长生说道。
“长生,我一直对你都是心存感激的,记得几年前,你在省纪委的时候,来白山办案子,那次的事我很清楚,让我们成家在白山又多存在了几年,那个时候你在其位,但是你没有谋其政,我知道,你是看在你我的关系上,这一次呢,你不在其位了,真的要帮着别人来坑害老朋友吗?”成功的脸色有扭曲,看上去很难受。
丁长生面不改色,听了成功的话,说道:“我没有帮任何人,我今天回来,一个是快要过年了,我要给我父母上坟,二来是刘振东出事,我知道刘振东对你做的事情,我在刚刚已经说他了,他这么做不对,但是,你们把他诳到省城扣起来,也不地道,总而言之,你们的事我不参与,所以,你说我帮着别人坑害老朋友,这事从何说起?”
丁长生面不改色,但是说的却是字正腔圆,没有一点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