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你怎么喝咖啡了?”楚太悠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黑炭黑黝黝的小脑袋,伸进瓷咖啡杯里,小脑袋一耸一耸的。
“啊!”
胡广平注意力被顾梅吸引过去,一不留神,沙发上的黑炭窜上了大理石桌子,对着咖啡杯,老神在在地舔起来。
“我的咖啡啊!”胡广平又是心痛咖啡的钱,又是为咖啡里加的迷药难过。
一股无名火冒起,胡广平伸手就要抽黑炭。
“胡广平!黑炭就是一只猫,哪里懂得了事情。再说这是我家的猫,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伸手一拦,楚太悠挡在黑炭面前。
胡广平悻悻罢手。
抱起黑炭,楚太悠用自己的额头顶着黑炭的额头:“这么可爱的猫,你也下得去手地?”
“这猫是王八孙子吧,专做恶心人的事情。”
“你才是王八孙子,全家都是王八孙子。”楚太悠就不乐意了,就你们胡家,没一个好东西:“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立马让你知道家教是什么!”
“他奶奶个熊,老娘就是耍你的,有本事你咬我啊。”
说着,楚太悠捋起袖子:“不服是吧,不服就是干,老娘分分钟让你知道怎么做人。”
楚太悠小太妹的脾气上来了,都撕破脸皮了,只要胡广平敢说半个不字,一个把耳光子立马甩上去。
冷哼了一声,胡广平低头不语。
“这臭婊子,一早就准备好耍我的是吧,我的心思都喂狗了。胡家几十号人就等着拿你开刀呢,都一个快死的人了,还在这里嚣张。”
心里想着,胡广平犯难了,胡广平答应胡升平将楚太悠骗过来,现在都还没兑现。
“哄也哄了,耍也耍了,就欠一顿K,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我得注意形象,哪里会听他废话,直接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楚太悠隐约猜测有胡升平掺和,不过没有真凭实据,也很难当众就上去打。
接着,楚太悠从沙发上一把抓起小背包,搂过黑炭,转身就走。
到了洗手间位置,里面有三四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女孩在那里忙活,其中一个偏成熟的服务员,是顾梅,裤脚渗出血,雨打芭蕉地哭着。
见到楚太悠,顾梅恨从心来,对顾梅来讲,楚太悠先进的洗手间,顾梅后手跟进去的,这镜子,前手进去的没碎,偏偏到自己,镜子就碎了。
不是楚太悠搞的鬼,那难道是鬼搞的鬼。
顾梅不顾脚上的疼痛,三步并做两步,抓住楚太悠的头发:“你赔钱的,要不是你,镜子就不会碎,我也不会受伤。”
反手一捋,顾梅的手臂就被楚太悠甩开,楚太悠对着顾梅冷笑:“你个公交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合起伙来算计我。镜子掉下来,砸伤你,那是你罪有应得。你这种人,坏事做绝,出门小心点,车子开得飞快,小心被撞死。”
“被撞死的是你才对,小小年纪,嘴巴就这么毒,爹娘是怎么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