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松说:“那些事情都是摘星楼的人帮我打听的。我倒是跟万秉良接触过几次,他才华出众,诗词文章都是极其好的。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并不是死读书的人,长袖善舞,但是,又有一颗善良的心。这样的人才最是难得。”
曾雨桐笑起来:“这倒是和三妹妹很相配。三妹妹和大姐姐一母同胞,但是,性格脾气截然不同。大姐姐傲慢愚昧,可是三妹妹为人谦和知礼,圆滑有眼力见。虽然是庶出的身份,当年她姨娘和我们母亲关系又不好,可是,你看看,这几年,我就算了,母亲还不是偏疼她多一些,开始是因为阴家的关系,后来,阴常厚死了,母亲还是怜悯她,单独把国师孝敬给母亲的产业,拿出来两个小庄子给了三妹妹。”
“她在府里人人夸赞,带人温和有礼,对长辈孝敬,也当得起一个长袖善舞的赞誉。”
秦国松说:“是啊,当时,我就觉得这个万秉良和三妹会是良配。还有,我们秦家虽然这几年托着明月的权势,重新回到了一流世家的行列,但是,这底蕴还是浅了一点。如今,家族里面做官的,除了我,就只有七叔和国梁兄弟了。诺大的家族只有这么几个出仕的,真的是难以支撑。这哪里能算是一流世家呢?”
“所以,我就想从姻亲里面找一下,多几个臂膀,这样,将来,到了我们儿子独当一面的时候,也不会像我这么艰难。”
这个话说的倒是有道理。
曾雨桐说:“夫君,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我们家男子先不说,这外嫁女中,两位嫡亲的姑姑,三姑奶奶,六姑奶奶都在京城,也都是嫁到官宦之间,虽然这都是在五品下面混着,也算是有点头脸。”
秦国松想到这两个嫡亲的姑姑,就面色发冷:“我们这两个嫡亲的姑姑,以前,只知道从我们秦家搜刮东西去婆家。到了我们家有难处的时候,就是一毛不拔了。就是孝敬祖母上面,她们也都是拿一些不值得什么的点心充数的。什么时候,真孝顺过?后来,我们家起来了,她们上赶着的来了。”
“先是要给自己夫君求官职,也不看看,两位姑父都是什么才能?那样的心性,那样的愚蠢,能坐稳现在这个位置都是看在我们家的面子上了。要不早就被罢官了。这还不知足,她们还把儿女送过来,女孩子进入我们闺学,男孩子进入秦家族学。这倒是罢了,有教无类,只要是想学的,我们都欢迎,不相干的人,我们还资助他们上个道学呢,何况是自己家姻亲?”
“可是,你看看,她们来上学是怎么上的?二叔一家子儿女,嫡庶男女都在我们家读书。可是,二叔和二婶,人家把儿女的花费备的足足的。一点儿都不占我们家的便宜。可是,两位姑姑呢?这也算是官宦之家,能拿的就拿,能占的就占。这几年虽然我不管家务了,这些事情,也不是一点影儿都不知道。不过不想理会他们罢了,毕竟都是至亲。这样的人,你指望他们给我们做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