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站在大殿门口。
谁也没有看见,侍卫的两只手竟生生被削断了!
长眉微皱,缓缓转身,声音冰冷:“抬下去,别脏了本宫的院子!”
一个机灵点的侍卫转身向邢飞燕的宫门跑去。
“什么人?”一声轻喝,拦住了侍卫。
“奴才是守昭阳宫的人,有天大的急事求见秀媛娘娘。”侍卫喘着粗气。
“什么事?”是邢秀媛的声音。
“回禀娘娘,李朗将的手被,被砍下来了。”
“什么?!”
不大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邢秀媛穿着一身常服,衣襟上的盘扣系错了都没有察觉。
“你说什么?你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
侍卫跪下:“回禀娘娘,奴才是奉娘娘懿旨,看管昭阳宫的人,刚才李朗将打了红蝉耳光,然后皇后娘娘就出来了,然后李朗将的手就断了。”
李朗将是邢飞燕的亲表兄,以前在京城的衙门里当了一个小官,最近才求了邢飞燕进宫,谋了一个侍卫的差事,刚好,两宫皇后相斗,邢飞燕坐收渔利,如今手掌凤印,自然要提携娘家人。
只是没有想到,不过一个晚上,表兄的手就给人砍下来了。
“前面带路!”邢飞燕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扳倒了两宫皇后,怎么会忍下这口恶气。
“还不给我站住!”宫门外,一声低吼。
是邢宇邢大人。
邢宇深夜接到宫中急报,说是李朗将被砍断了双手,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和这个表兄感情深厚,才不顾危险,急忙进宫,还好,邢飞燕还没有去找皇后娘娘兴师问罪。
“爹爹,您老人家这个时候怎么来了?”邢飞燕惊讶地瞧着爹爹。
邢宇脸色暗沉,躬身:“臣叩见娘娘。”
“爹爹,这里没有别人,起来说话。”
邢飞燕疾步过去搀扶起爹爹。
几名侍卫抬着李朗将走过来。
“叩见娘娘,李朗将,”
话还没有说我,邢宇一瞪眼:“还不快抬下去找郎中,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是你们能来的吗?”
从来侍卫也不能随意出入宫妃的院子,即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只能站在宫殿外回禀。
邢宇再也顾不上许多,拉着女儿进了殿门。
邢飞燕一百八十个不乐意:“爹爹,大郎被白霓裳砍断了双手,您不管吗?”
邢宇摇头叹息:“女儿啊,不要说一双手,就是大郎这条命,我们邢家满门的性命,不都攥在别人的手心里吗?”
“她不过是一个废后,一个被皇上禁足的废后。”
“你以为你暂时掌柜皇后的玺绶就是皇后娘娘了吗?”邢宇叹了口气。
邢飞燕不觉,仰起头:“至少两宫皇后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