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弄的。”时逸的话中,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严厉在,感觉,是真的生气了那般。
不,他就是生气了,所以,目光宛如冰窖那般,不见一丝的温暖。
“那个,你不能不生气吗?”时戈说,他生气起来的时候很可怕,而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时戈当时也在场吗?”时逸不回答她,只是继续着自己的问题。
沈星儿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潜意识的点了点头。
“果然。”时逸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酷的笑,他就说了,那丫头为什么跑得这么快,敢情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是,她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躲避过自己的讨伐了吗?
她也未免把自己给想得太善良了点。
“什么?”沈星儿丝毫不知道,自己潜意识下的一个回答,便把自己的小姑子给出卖了。
“你还没有说,是谁让你受伤。”话题已经绕了一圈,却不曾想,时逸又回到了原点上面。
“那个,是被吕局长的夫人咬的,但也是情有可原的。”怕他发怒,所以忍不住的追加了一句。
时逸的眉宇一轩,接着来了一句,“打狂犬疫苗了吗?”
不愧是兄妹,所说的话都如出一辙。
沈星儿扯动了下嘴角,头顶一阵的乌鸦飞过。
人家是人好不好,瞧他们,竟然一两个把别人给当成了狗,那为之相近的语气,就好像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家人似的。
“人家不是狗了。”沈星儿皱眉的道,觉得他这样,很容易招人恨的,譬如说正主。
“伤得很严重吗?”时逸抬起了她的手,感觉被咬得不轻的样子。
“就是被咬掉了点皮而已。”沈星儿云淡风轻的道,一副很是不在意的样子。
时逸咬了咬牙,然后气恼的问:“时戈她都干嘛去了,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咬。”
“她被时母揪住了啊!所以……”沈星儿嗫嚅的道,回想起那种境况,还是会让她心底发毛。
“听你的意思,两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疯女人吗?”时戈自己不是有身手吗?竟然还受困于人,这说出去,她这检察官的面子还要不要了。“你都说了,她已经疯了,既然这样,又怎会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时姐姐她可是个公务员,要是跟她动手,肯定会被大肆的渲染,说什么公职人员欺负老百姓之类的。”
沈星儿倒是觉得,时戈没有对吕母大打出手,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
“时局长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老婆发疯吗?”时逸发现,怪责不到时戈的身上去,便换了个问题。
“他啊?还没有动手,就已经被时姐姐打晕了过去。”沈星儿说着笑了笑,因为对方晕过去的样子,感觉有那么的几分好笑。
“你还好意思笑。”时逸脸色一沉,目光直射她而去,“不是说过了吗?不能对我有任何的隐瞒。”
“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沈星儿噘嘴,果真还是生气了。“所以,才这么大费周章的勾引我吗?”时逸的眸光,变得危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