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范春,这是一个什么情况?”査小横缩在范春葛格的身后,怯怯地问,不能怪她这个德行,实在是这种场面,人家米有经历过嘛,怎么看怎么有点害怕捏,瞬间,査小横发毛了。
“别怕,躲在我身后。”范春葛格低头这么对査小横说了一句,忽而他双臂一振,大喝声落下时,只见那几个抓人叫嚷的小倌儿尽数落到水里去了,霎时间,又是一阵的大乱。
“还有谁敢过来的?”范春冷声一喝,倒是真是没有人敢过来了,大家老老实实呆在原地,小倌们均是一脸挂泪,看着这个大煞星,哆嗦成一团儿。
哇噻,范春葛格这副样子好man,对比那些个小倌们,真是说不出的潇洒俊美嘛,嘻嘻,那些娘娘腔离开她远一点吧。
査小横如此想着,又不免更是黏紧了范春葛格。
“哈哈哈哈……”,伴随着笑声,还有拍掌声,举目往前望,这么讨人厌的,除了袁菲那狗官简直是不做第二人想。
那袁菲大人又是笑,又是击掌,在周围五、六个小倌的服侍下,一步一缓地走出食饭小桌,“今晚真是大开了眼界啊,让袁某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金兰姐妹,这‘姐妹’当到这份上,袁某不由得要为教主大人的后嗣忧虑了。”
“不劳袁大人费心,教主的后嗣定然是子孙满堂。”按照常例,大的说完才到小的,査小横是教主,袁菲也是个身份相当的主,因此,袁菲说的话自然是要査小横来答的,可是捏,袁菲的话恰好是戳中了范春葛格的死穴,当即,范春葛格想也不多想,一句话就冲口而出了。
说完这句,范春葛格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这样是大大的不应该啊,将教主大人的威信于公众场合置于何地啊?
想到此处,瞬间,原本气势张扬的范春葛格蔫了,可是,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再多说话了啊,多说多错,不如虾米都不做,于是,他就只能是拿着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盯着査小横,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所幸捏,査小横米有那么糟糕,连这点都看不粗,虽然人家神经线比较粗,可是,人家并不是笨蛋啊,不能把人等同于笨蛋,是吧。
査小横开口了,抢在袁菲张嘴想要奚落范春葛格之前开口了,只听她说道:“袁大人,我与范春是金兰姐妹,也是教主与护法的关系,这都是我们自家的家务事,与袁大人有何相干?要是这也管一管,那也管一管,袁大人还真是费心了。”
说完,査小横腹诽地盯着袁菲大人,一个人需要那么多个男的扶着吗?又不是生病了,走不动路,需要别人去帮忙,她这个样子怎么看就怎么像是那种软骨头,需要别人支撑着,她才能行动的那种。
一句话把袁菲大人堵得是哑口无言,是噻,别人家的家务事,她要是再搅合着说虾米,岂不是显得她是个嘛事都要去管一管的八婆?
汗……真毒……有你丫的……
袁菲大人心中把査小横和范春骂了一个臭头,还没得到好呢,倒是先惹了一身腥,真是……
心中在骂,可是人家表面依旧笑嘻嘻滴,看着就十分十分滴真诚啊,“教主大人呢,这闲话咱们也不多说了,不如进船里,大家再笑谈?”
既然袁菲这丫给了台阶,那下坡滚驴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査小横亦是很友好滴表示,“但听袁大人的。”
两人一来一往地假模假样地说说笑笑,就进到了船里面,然后坐定了,又是对那位置,谁坐主位这种鸡毛蒜皮小事,你来我往地推让了一番。
“教主大人,今晚是奉了女君大人的口谕来陪教主大人赏玩夜景,教主大人为主,还请教主大人坐在主位。”袁菲大人笑得道貌岸然。
査小横不是笨蛋,看出这丫笑得那啥,她已经是不止一次后悔自己给袁菲吃药的时候下的命令了,要是她要求这个狗官袁菲能够顺从点就好了,现在搞得人真是火大啊。
世上米有后悔药可以吃,査小横在心中制高点上用机枪扫射袁菲大人三千遍,面容上,她照样是笑得非常好看,“不用不用,既然是袁菲大人以女君大人的口谕宴请我,那东道就是袁菲大人啊,哪里有客人坐在东道之位的?所以,还是请袁菲大人坐在主位,要不然,就是我的失礼啊。”
“呵呵,既然如此,那袁某恭敬不如从命了。”袁菲大人笑面嘻嘻地说。
“请——”,当笑面虎谁不会啊,査小横装模作样地坐到了下方,明显一副奉袁菲大人为主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