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却也只能拿你开刀了!”所谓恩将仇报,莫不说的这般所为,老翁眼看那鸟笼法宝破碎,不过是被洞府之外的恶蛟一招破灭,联想那大帅,如今虽也难缠,终还是一群乌合之众,且不说他从深海之中召出的一群帮手来,虽多有异
族好手,且都逃不过他灭龙之气一箭诛杀了。“我自明,你乃是破灭之人,持破灭气,化诸湮灭之相,所负之命数何尝不是如此,却只觉你好生可怜,终其一生,或也挣脱不脱这诅咒之数,我既是真龙又何如,想要斩了我,怕是你这神物的主人本尊前
来,都未必能得手了。”他乃是,寄托天地,苍穹之下,应了那勾陈之数,如今早就不是空有帝君之位,而是修出了其中法则,领悟真元际会,如今所成,也自是水到渠成,方才敖烈如此直言不讳,便是后裔前来,也未必能和灭
了那些金乌一般,射日之术灭了他这龙躯了。一时间诸凝兵相都从笼中挣出,有围观谋图之人,也有大义出手之人,或是逃之夭夭,纷乱之间,那大帅,倒也举起自己的一双鳌钳,猛然拍了下去,滞空之时也现出翻浪无数,一浪之中覆九重,九重之
末惊煞起,竟是古怪一龙头。这邪龙,生的比蛟龙蛇蟒小蚺更丑陋,外相不论,且看其心,更是污秽无比,煞气凌人,这大帅之躯壳算是这精怪的手段其一,本尊也便是那老鳖,一双小眼现魔光,方才让勾陈发觉,此人竟还是那九头
妖魔的心腹。
“你这蛟龙,若不是得了我家主人相助,如今且没有你出头之日,今日若是坏了大事,却斩了你这一身,主人可知你这神通克制之法,早有预料了,又怎会真托付于你重任?”那老鳖,身躯才是这通天洞府本相来,蠕动之间,府邸内作乐之人,乃至那水中贵族,也纷纷被巨石海岩覆盖,可比那鸿门宴还要凶险无常,今日其见,终有分解也,那大帅必定是这精怪炼化的傀儡,一
身龙气,何尝不是窃取而来,终也成不了那传说之中的龙蟹真仙。
“这一双龙钳可威力不俗,你且小心一些,若是不被我手中神弓射杀,岂不可惜,倒也不是老夫愿助你这等妖龙为恶。”
那疤痕狰狞,由来不可论说,老汉心中沉凝故,想必早有怨言无数,方才扛起这大旗,所谓屠龙之人,终乃是毁灭一道,龙之百相,早就根深蒂固,人皇都乃号称真龙天子,若是屠龙,也形同逆天之举。
“你倒也看破了一二,只可惜,如今你深陷那仇恨之中,解脱不能,可真是杀了我等,便也消了你心中苦楚,若要屠龙,先屠心也,否则你又和那恶蛟有何分别?”眼看众驯海夜叉,被卷入那巨口之中,一去不返,勾陈心中何尝不是复杂无比,只是此地乃是东海,虽说普天龙族乃一家,如今他和那敖丙,却颇有些不自在的往事,毕竟都是那族中的小霸王,也有臭味相投,更有翻脸不认之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