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松看着自家女婿又露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对着自己淡淡的微笑外赠一个摇头,这他怎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只好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外孙。
“天儿,你娘这样多长时间了?”
“有那么一阵了”
“怎的突然就变这般吓人了?”林大松回忆着刚刚听到的女儿柔柔的唤白云的声音,外加那努力刷存在感的花样,浑身打了个颤,他还从未见过这样子的青儿,弄的她有些不适应了。
白天努着眉头使劲想了一会儿,也没得出什么头绪,看着身旁的外公,突然想到那张锁在箱子里的画。
“外公,娘亲会画画吗?”白天好奇地问了出来。
“你娘啊,倒是擅长杀猪,至于画画有那么一阵子神神叨叨的,总是拿着根笔杆子晃悠,也没见画出个鸟来”林大松笑眯眯地说着,回忆着当年那有时突然变得一脸认真的小人,有点像现在这样一般,倒是让人好笑的紧。
林青看着林大松先和白云叽歪了一阵,又跑去和白天唠了好一会,实在好奇,慢慢地蹭到两人不远处,就听到了林大松言语之间对自己的人格侮辱,咬了咬牙,她这个爹从来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在白家父子面前,她就是个捡来的。
“爹爹,你渴吗?”说他起鸡皮,她就让她爹起一起,最近新学的这招她发现真的很好用,只要学其他女人说话的怪异腔调,先败下阵的保管是别人。
正喝了口水的林大松听见身后传来的娇娇语,想到这是从女儿嘴里发出来的,就呛了出来,转过身去尴尬地笑笑“呵呵,爹不渴”
“哦,那等爹爹渴了我给爹爹倒水喝啊”林青笑眯眯地说着。
“哈哈,呃,不用了,爹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改天过来看你哈”说完就脚步踉跄地走了。
林青看她爹那怂样,噗嗤一声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有些呆了的小人,啪叽使劲亲了两口,留下沾满口水的微红的脸颊,“哼,叫你外公背后说人,也晓得害臊”,也不等小人回应就潇洒地去睡觉了。
留下思考的白天:他娘真的是独一无二的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