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又一圈,看着并排安静的五人,随即一把火抛了出去,转身离去之时,余光瞥到一旁散落在地的澄黄果脯,心脏猛然抽疼了下,仿佛在提醒着自欺欺人的表面下,脑袋可以蒙混过关,心却不可以;理智可以粉饰太平,情感却不可以。
脚步微微踉跄了下,收回目光离去,愈演愈烈的火势在身后蔓延,卷席着力所能及的一切,走出立定的某人,静默地看着这偏远的角落发生的一切,火光在眸中蔓延到心间,他既选了这一切,就会粉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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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林大松还不晓得他闺女的突发状况,却还是有些不大高兴,本来因着自己让女婿和外孙遭了如此大罪,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了,飞奔去李家的路上越想那龟孙子就越气,脚步蹬蹬地仿佛能将地踏出洞来,却不想来到李家得知李家齐带着儿子李泽去了邻村问诊,
“什么?叔没在?”
林大松不自觉惊叫出口,本因着心内火气,嗓门一张自是压不住口。
云英看着眼前火气仿佛都能急的冒上头的林大松,看着这人虎目顿开的焦急样子,心底不由缩了缩,这副模样陡一瞧见还着实吓人的紧,要不是知道林大松的为人,估计她都开不了口。
“是啊,林叔,公公领着去相公去了邻村问诊,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这是怎的了?”
林大松摇摇头,没得功夫解释,得知两人去了邻村,就赶紧回家赶着牛车追了上去,留下李家一头雾水有些惴惴不安的云英。
夏香自是听见了这人的大嗓门,自屋内出来就瞧见了林大松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开口这人就匆匆离去,想也是没看见自己,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朝着一旁有些不安的媳妇吩咐道“你去白家瞧瞧可是出了什么事?”林大松那份样子,可是许多年未曾见过了。
云英见自家婆婆从屋内走来,见她脸上也是严肃起来,正有些不安的心情,还未出口就得了吩咐,自是匆匆地朝白家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