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头:“头呢,头是不是总疼?”
刘姨有些惊讶:“你咋知道我头疼啊,我这个头疼病是从小儿就有的,但是看了,说是没毛病,但也不知道咋的就是疼,疼起来牙花子都要咬烂了。”
我点了一下头:“我这样跟你说吧刘姨,如果你信我,你今晚就在窗边点一根香,我叫马娇龙,你点香的时候念叨一下我的名字就好,随后,你看看香头燃烧的情况,如果香烧的特别的顺畅,没有灭也没有起别的黑烟之类的,等我再来看我姥爷的话你就来找我,但是如果烧的不好,或是香烧到一半灭了,则说明我身上的仙儿镇不住磨着你的东西,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当然,我是不信自己家的老仙儿镇不住的,因为我家的可是‘胡黄常’三位大仙儿。
刘姨皱皱眉:“你是说有那些东西?”
我嗯了一声:“放心,我没别的意思,你要是信呢,你就试试,觉得不靠谱呢,也不用尝试,没关系的,只是我看出来了,所以我忍不住的想说……我先走了,我姥爷先拜托你了。”
“哎。”刘姨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点点头:“好,你姥爷的事儿你放心吧。”
我抬脚向电梯走去,这种事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程白泽遇见他会不会管,会不会多嘴,但我还是忍不住,其实我也没什么目的,就是单纯的觉得她被磨挺难受的,想帮帮她,而且因为业障关系被磨的是除不掉那个东西的,也可以说是刘姨欠那个东西的债,所以,只能镇,不能除。
但是现在说这些还是有些早,刘姨信不信都是两说的呢,哎,也许我真是像程白泽所说的,喜欢穷操心,自己一屁股的事儿都没弄明白呢,还要顾着别人的事儿,挺欠儿的。
刚走出医院的门口,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好像是有谁在一直跟着我,回头瞅了一眼,行人来来往往似乎没什么异常,但是一回过头,感觉就会特别的清楚,我假模假式的走出医院门卫的大门,随即往旁边一闪,果然,不出两分钟,我就看见一个急匆匆的身影从大门里奔了出来,一张脸焦灼的四处张望,直到对上我的脸,才有些始料未及的张口:“娇龙?!”
我直看着她:“别说是偶遇。”
许美金的眼神有些躲闪,更像是被抓包后的理亏:“我……”
“你跟着我干嘛。”
我没心情绕弯子,走近了两步:“是不是我之前的话说的不清楚,你还要再听一遍。”
许美金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只是想知道你住哪。”
我真是连捶墙的冲动都有,看着她:“知道吗,你之前的举动只是让我震惊跟失望,但是现在的举动已经让我反感了,你也说了,你之所以想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你觉得我对你好,但是现在我对你已经不好了啊,谁对你好你现在可以去找谁去啊,别缠着我了好吗。”
许美金的嘴唇动了两下:“因为你是娇龙啊,别人又不是娇龙,我其实只是想知道你住哪儿,因为我被洪经纪推荐要去拍个大片了,得去外地,所以,我怕回来再也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