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宗宝微微的蹙了蹙眉:“你为什么老提这个名字。”
看来他今天是心情好了,我掰扯着手指头看着他:“前世名字里带着的啊,白景琪,程白泽,卓景,安琪啊……”
宗宝没应声,而是转身直接进了屋子里,我看着他:“哎……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不再聊两句了啊。”
话音刚落,宗宝就又出来了,递给我一张纸:“晚安。”然后抬脚关上了自己卧室的门。
我怔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再看向那张纸,上面虽然只写了三个字,但是我的嘴里直接就发出了两记无语的呵呵,因为一个名字我在安琪这儿纠结了这么久,现在看来,我是有多无聊啊!
明明生子都说了,名字是缘,姓氏是份,关安琪毛事!
看着那三个字,我轻轻的念叨着:“白……景……麒。”
小时候我习惯叫卓景卓麒麟,但是长大了却渐渐地习惯直呼他的大名,是我笨吧,还是觉得女孩子只能取女名?
摇摇头,我抬脚刚要进卧室,‘铃铃铃’的手机声再次响了起来,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就知道程白泽这又得跟我叫唤哪疼哪疼的!
接起手机我直接出口:“程先生,你又哪疼了。”
“马娇龙,我有一种感觉,有一天,我会死到你的手里……”
程白泽的声音有些发虚,大概是刚被我那死去活来的痛感给虐完,我皱皱眉:“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以后也不要下这种东西了,那个蛊咒让我给破了,你以为你疼我不疼啊,我也疼啊,而且还能看见,你那虫子也太大太恶心了!”
“……”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坐到床上:“是不是不敢相信我就这么破了?”
“不是。”
“那你在想什么啊。”
“我在想你说的那条蛊虫,它大……是因为你的营养过剩了。”
我瞬时无语:“你又不疼了是吧,又不觉得能死我手里了是吧。”
程白泽在手机那头轻笑了两声:“行了,既然你都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几天过的怎么样,你家里的人的情绪还稳定吗。”
我叹了一口气:“不稳定啊,我想,怎么也得过完年才能好点吧,你呢,还在南方啊。”
“嗯。”
“忙什么啊,忙这么久。”
“怎么……你的过度关心可容易让我误会啊。”
我撇撇嘴:“谁关心你啊,是我姥爷今天提你了,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会给我姥爷打电话,会去看他,老人家走心了,你倒好,转脸就忘了。”
“我没忘。”
程白泽的语气里透着一丝认真:“我很喜欢你姥爷,感觉很亲近,这个又不是装的,只不过现在因为我决定留在北方,所以我师父的家人不太满意,现在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而已,等我处理完了,会回去看你姥爷的,你跟你姥爷说说,以后我回北方定居了会每个星期都去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