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说话,你浑身的每个细胞反应都让我清楚地看见了。”
“哎,你……”我白了他一眼:“那成,我怂行了吧,你满意了?”
宗宝慢慢的闭上眼睛:“跟我有什么关系。”
嗨!这人,我气哼哼的看了宗宝一眼,随即也把头枕到座椅靠头上,也闭眼睛,睡觉!
“娇龙。”
“嗯?”
“程白泽要是知道你来香港了会不会过来找你啊,他打电话不是不让你来吗。”
我慢慢的睁开眼挪动了一个舒服的造型:“不能,他不知道我来香港了。”
临走前我特意穿了一双新鞋,之前的旧鞋让我跟一张写着我名字还有生辰八字的红纸放在家里的沙发下面了,我知道他说的盯着我是什么意思,所以,如果他要是在家里想看我走没走远的话肯定看不出来的,我不想让他担心,但同时他也没办法改变我的决定,或许每个人当阴阳师的目的跟意义不同,但是我从入行的那天开始,就是走在‘作死’的那条路上的。
只要是勾起我那根儿神经了的,就好似一种抗拒不了的职业诱惑,我必须要去看看,而且人都有好胜之心,那个桂姐说的越复杂,什么日本的越南的阴阳师都解决不了,那我更希望自己可以办到,这也许,也是我无形中给自己的一种压力吧,想要强然后更强,那种感觉我知道是体内的那半雄性荷尔蒙给我的,因此,一在遇到这种事情时,我有一种本能的想要征服的欲望。
这也许,就是姥姥在我小时候说的我会是大先生的原因之一吧。
“那可惜了,我还真挺希望程白泽能来呢。”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看向宗宝:“你是听老仙儿说什么了吗,他来能帮到我?”
宗宝却忽然轻轻的抬起嘴角,睁开眼看向我:“不是,你们三个可以斗地主啊。”
我脸一绿,瞪向他,“柳,宗,宝。”
宗宝却笑了,对我的咬牙切齿的样子丝毫不以为意:“其实上飞机的时候卓景都看见你了,你说,他会不会调查你去香港做什么,然后你们俩……”
“他没那么无聊。”我打断宗宝的话:“况且上飞机的时候我已经尽量躲着他了,他不可能看见我的。”
宗宝一脸内容的看着我:“你这人高马大的……”
“谁马大,柳宗宝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用卓景的话刺激我我真的跟你翻脸啊,我一米七六才一百二十多斤我这么标准的身材我马大吗。”
宗宝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见了吧,卓景的一句话你就走心了,我一试你你就怂了,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