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我查的时候发现饮料里有安眠药,而且我衬衫还是解开的,究竟是我妈妈提前就找到了你,还是你自己的主意,嗯?马娇龙,如果这件事是你的主意,我们俩是不是做反了,你最起码应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很愿意在清醒的时候配合你。”
“不是的,我……”
他的唇忽然贴了过来,我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就感觉卓景圈着我腰的胳膊一紧,唇齿登时就写满了掠夺,步伐推着我直退了几步,直到倚靠到身后的墙壁,我有些招架不住,胸口喘着粗气的伸手推他,在间隙中艰难的发出几个音符:“等等,等等……”
卓景压根儿就不给我说话的时间,他贴的我很紧,仿佛要揉到墙里,小腹位置上开始渐渐的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给生挺的顶住,睁大眼,我太知道那是什么了,身上的血液好似在同一时间热了起来,心口却忽然间抽痛不已,我说不出话,一个是被他吻得毫无间隙,另一个则是在这种燥热的感觉里忽然感觉心里拧拧的疼,好似谁正在用指甲恶狠狠地掐着我的心尖儿,卓景的呼吸声渐渐的发粗,发出温热的气,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腰际游离,奈何我的风衣太长,他伸不进去,所以只能从正面直接将风衣扯开,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微微的摇头:“不行,别……”
他的眼里渐渐的有些发红,如同一头正在低头咆哮中的野兽,场面好似分分钟失去了控制,直到我感觉他的掌心贴合到我后背的皮肤,浑身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我们之前抱过,吻过,但是他的手顺着我后腰的衣服游离到我的背上还是第一次,他的掌心很热,而且我能感觉到他五指的用力,我有点害怕,还有紧张,心口越发的疼痛,“别,别,还不行,还不行……”
话还没等说完,我的头猛地往旁边一歪‘呕’的一声,又吐出那种黑乎乎的东西——。
卓景被我惊到了,双手撑着我谨防我顺着墙壁滑下去,呼吸仍旧是没有抽离出来的粗重:“怎么了?”
我摇摇头,浑身虽然没有力气,却感觉吐出来后好了很多:“不知道那是什么……”
卓景看着我有些紧张,“我送你去医院,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不是。”
我能确定自己脸上的红潮也没有褪去,所以现在脑子里也做不到冷静的思考,但是可以肯定,这东西绝对跟我吃的无关,而且最主要的是,它跟我在香港吐出来的一模一样。
卓景轻轻的调节了一下呼吸,垂下眼看着我:“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垂下眼,虽然不好意思还是摇了摇头,我想他肯定也是有感觉的,因为我下面也很不舒服,我们贴的那么近,我肯定也抵到他了。
想着,卓景居然蹲下身要去碰我吐出来的东西,我心里一紧,直接扯住他:“别动,脏!”
他这个人有洁癖,碰那个做什么!
“这个是不是什么邪术。”
卓景看着我忽然张口:“我后来调过酒店的监控,看见你好像也是吐出这个东西然后昏倒的,这个,是不是也跟我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