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应不应随你。”他坦然。
“也成，反正我不是什么君子，你别抱太大希望。”华如歌说着将东西放了起来。
无痕公子笑出声来：“你高兴就好。”
“你别这么肉麻行不行？”
“肉麻是什么意思？”
“说了你也听不懂。”
“你是不好意思夸我才说我听不懂的吧。”
“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呀。”
“你喜欢吗？”
“……”
华如歌最后是跑出青云拍卖行的，不过她走出去的时候，看着这建筑轻声说了句：“一路平安。”
她实在不适合送别的氛围，所以只能显得薄情些。
三楼的窗子上，无痕公子看着回头的她，笑得无比满足。
“公子，都拖了好些日子了，还不离开吗？”季大师走进来问。
无痕公子并未收回视线，只道：“我走以后，帮我关照她。”
季大师眼中一喜。
“什么都别说，退下吧。”他打断了季大师的要出口的话，他现在不愿分心。
季大师无声的叹了口气，躬身退下。
华如歌在出门前，取了拍卖丹药的除了预付之外的四万金币，然后把赢来的三十几万都买了玄兽晶核，准备回去喂吞噬兽。
按照吞噬兽的说法，每次晋级是上一次的十倍，这些应该也差不多了。
晚上，她坐在床上吸收着从吞噬兽那里传来的力量，她屏气凝神冲击着六级的大门。
但和往常不同的是，她这次明明觉得力量足够，却怎么也没有办法突破，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最后只得大汗淋漓的收手。
“怎么回事？”
她喘着气，目光有些不可置信，从刚刚的力量来判断这次是肯定可以突破的，但就是好像少了什么，无法继续下去。
华如歌开始翻阅母亲留下来的功法，并没有发现这种现象的解决办法，于是她悲哀了。
她哀嚎一声，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怪叫什么，难听死了。”门口响起嫌弃的冷哼声。
华如歌一抬头就看到了已然进门的拓跋睿。
他长身玉立，气质尊贵，真不知道怎么就养成了晚上偷偷进人房间的毛病。
不过华如歌已经习惯了，因为这些日子战王殿下好像很闲，隔几天就会来她这串门，强制性的那种。
好在他不在这睡觉，不然华如歌要崩溃了。
“战王殿下真有做采花贼的潜质。”她撇撇嘴道。
拓跋睿不理她的嘲讽，而是看着她问：“怎么这么虚弱？”
华如歌一听这个来了精神，认真的问：“我的体质是不是有什么局限，为什么没有办法突破了？”
“你这么快又要突破？”拓跋睿质疑的挑着眉，以他的接受能力也觉得有点太快了。
元素之体本就逆天，如果再这么快突破，那不是要让整个大陆的修士黯然失色了。
“这你就别管了。”华如歌下床，倒了一杯茶递给他，很是殷勤的问：“你知道就告诉我呗？”
她并没有在他脸上看到疑惑，说明他一定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