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歌想了一下，而后惊喜道：“姨母发现什么了？”
她记起来自己将自己在十方秘境发现的覆灭的宗门的资料交给了水芸萱，让她查证，相比是有了线索。
十方秘境是问天丹宫炼制万神丹的所在，为此牺牲了百宗无数人的性命，如果可以真相大白，那不但可以加速问天丹宫的覆灭，更可以给那些亡魂一个说法。
“有一片玉简上面击在了宗门的信息，这宗门便是百年前的第一宗门，被问天丹宫覆灭的天灵宗。”水芸萱说着取出了一块玉简。
华如歌眼睛一亮：“这天灵宗果然是被问天丹宫灭的吗？”
“这件事正是问天丹宫宣扬出来的，也正是这一战让问天丹宫树立了威信，成为现在的第一大宗。”水芸萱说着。
拓跋睿在一边点头：“我曾听师尊说过。天灵宗在那之后彻底在大陆上消失了，就连曾经的圣地也被毁了。”
天灵宗之人去了哪里一直成谜，现在看来就是十方秘境下面的行尸无疑了。
然而知道这些，两人更是心惊。
天灵宗曾经是何等强大的存在，居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便被人将全宗的人都吸掉了阳气，成了行尸。
现如今华如歌在底下所见还历历在目，那些行尸还停留在生活状态，不仅仅是没有反抗之力，甚至连知觉都没有便死透了。
而能做到这些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师雪君，那还能有谁？
随便将一个大陆的第一宗门化为炼丹之地，这该是多么强大的神通。
想到这些的时候，华如歌脑子里的一些东西也穿了起来，那就是百里霜的死因。
百里霜手中有混元乾坤炉这样的法器，以师雪君当时的实力是绝对没办法杀死百里霜的，然而这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却成了事实。
这其中很显然有另一个人的加入。
有人帮助问天丹宫、或者说是帮助师雪君上位。
而看师雪君那么急着一次次的炼制万神丹，很可能不是自己用，而是要交给什么人？
想到这答案就呼之欲出了，那就是有人借着师雪君的手炼制万神丹这种有伤天和的丹药。
华如歌和拓跋睿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能顷刻间废掉一个宗门，能对抗混元乾坤炉的人肯定是绝世强者，二这人就站在问天丹宫的幕后，让人怎能不忌惮。
水芸萱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不知道两人在想什么，但还是道：“问天丹宫的崛起并非偶然，你们动手需谨慎才是。”
“怪不得崛起的这么快，原来是有人扶持。”华如歌摸了摸鼻子，而后宽慰水芸萱：“姨母放心，我们会小心。”
“我带了御虚宗的诸多长老来，这次对抗问天丹宫算我一个。”水芸萱道。
华如歌点头：“多谢姨母，这些日子您辛苦了，我叫人给您安排院子。”
“好。”水芸萱说了一声，跟着下人走出茶厅。
华如歌看着一旁的拓跋睿道：“你说，那人要是真出现了，咱们岂不就是炮灰了。”
别说他们，就是这些出手的上位宗恐怕都很难逃得了。
拓跋睿皱眉深思，并没有第一时间发表意见。
华如歌心里已经倾斜向取消这次行动了，她是真的怕把其他人连累了。
“我想我们该好好考虑了。”华如歌很认真的道。
她话音一落，拓跋睿便对着她摇了摇头道：“我们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容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