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南宫燕自己之能,纵然是费尽心思暗中与冷凌孇对抗,也是毫无胜算。一开始担心夜芳菲会与冷流世联手,扶持冷皇后。如此看来,这个建国大元帅,从一开始便在帮自己了。
有了如此强大的帮手,何愁那以身成贵的日子不会到来。
南宫燕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带着几分慵懒,躺道藤椅上,闭上眼睛。
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暖冬的午后,太阳带着温暖的微灼。
冷凌孇轻轻地涌紫蔻涂染着眉间,白皙的脸上,似乎变得光洁如玉。
女人的精气,源于脾脏的强弱。所以,在心宽胸阔之下,冷凌孇原本便光嫩的肌肤,随着大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的柔嫩。
原本需要以脂粉覆盖的脸上,在素颜之时,也散发着一股充满活力的光泽。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已经年过二十有四的冷凌孇便恢复了少女一般的柔嫩水灵。
正了正头上的凤冠,正欲起身。忽闻身后的宫女来报:“属元帅求见。”
冷凌孇面色一动,慌忙地摸了摸脸颊,扬起一丝灿烂的微笑,柔声道:“还不快快恭请。”
脸上,那种轻松自然的微笑中,似乎隐藏着一层浅浅的羞涩之红。自从她在属龙语那近乎绵缠的通经活络之后,她对这对命带坎坷的兄妹,从心低燃起了一丝莫名的好感。
她向往,又克制着自己,不去与属龙语见面。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最真的感情的,那边是忠守,珍惜,并且去保护一个永远无法真正真触及的人。这样的一种感觉,带着热恋一般的癫狂与执着,又拥有着理智的克制与保护。只有真正的喜欢一个人,才会忍受着思念和压制的痛苦,去成全他的自由和安全。
淡黄的锦衣,在两肩之上那一对虎头银甲的点缀之下,显得更加的柔嫩鲜艳。夜芳菲轻步地走进来,朝着冷凌孇恭敬的施礼,道:“臣,见过娘娘千岁。”
冷凌孇站起身子,搀着夜芳菲的手臂,脸上带着娇媚的轻笑,柔声道:“芳儿,与本宫,便不要如此多的礼节了。”
说着,引着夜芳菲,走到黄缎密铺的卧榻边上,轻轻地坐下,柔声道:“那流世,此时,还好么?”
夜芳菲轻轻一笑,摇头道:“他扎守练兵场,还要抽时远赴边界觉察兵情,自那封赏盛典之后,臣并未与他见过。”看着冷凌孇那如同秋水一般柔软的眼神,夜芳菲的心中忽地涌起一股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