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霸道,轻轻地向前几步,俯视着娅玛,道:“如果,他不曾属于我,纵是把他连大宋的江山一起,拱手送给你,也无所深谓。可惜,他终归是属于我的。而且,你别忘记了,这一切都是你一手促成的。”
原本,他们之间是对立的仇人。永远,永远都不会逾越半步。是她,是这个女真的圣女,生生地将他们拴在了一起。
看着娅玛的脸上,那种几乎绝望的悲痛之色。夜芳菲的心中,扬起一种复仇的快感。脸上,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霸道,嘴角高高扬起,带着一种高傲的冷漠,沉声道:“冷流世,纵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属于她的男人,纵然是自己不要,别人也休想碰他一下。更何况,这个男人是自己用性命和夜氏数代的丰功伟绩和数十条人命换来的。所以,不管冷流世愿不愿意,也不管他是不是甘心屈服,他和冷府,终将会是自己手上的灵宠,生和死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娅玛微微一笑,慢慢地端过茶杯,仰头轻轻地喝了一口茶,优雅地放下杯子,端坐身体,朝着夜芳菲恭敬地垂首道:“元帅对女真的恩德,娅玛与女真部落永世难忘。不管有无冷流世,我们之间都应该是亲密的姐妹才对。”说着,站起身子,朝着门外沉声道:“传灵鹫前来见我,本王有要事与她商量。”
随着门外的侍女应身而去,夜芳菲伸手推开窗户,看着蔓延至天边的城堡,心中闪过一丝惊色。扭头看着娅玛,忽地看见她的唇边扬起一抹高傲的轻笑。
夜芳菲的心头一紧,原本女真便为草原游牧之族,和匈奴一样,终年随着牧群游走,居无定所。可是,此时的女真竟然在草原的中央之处,建立城堡。而且,这女真的城堡之地,与大宋边陲北宫之地,相隔不到八百里的距离。
她终于明白过来,这娅玛虽然对自己一直恭敬有加,可是早已经划地为界。也就是说,女真与大宋相隔那不到八百里之地,便为两军的禁之死地。那死禁之地,便是两国之间最为明显的客禁之线。
夜芳菲转过身子,双手抱在胸前,朝着娅玛轻笑道:“娅玛,你们在此地立地为城,可曾想过,此地离曾经的女真部落有多远?”
娅玛目光一动,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轻笑,道:“恐有两千里之遥罢。”
夜芳菲目光一寒,沉声道:“那么,你可曾知晓,从我边陲北宫,到你曾经的女真部落,近三千里的草原阔地,皆是我属芳与冷流世以命拼杀,夺取而来的?”
原本的女真,一直都在草原的边陲苟且而活。他们毫无主权之能,也无领地之说。可是,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面,不但占领了匈奴之地,还直逼当年大宋立下的死江之地边陲北宫。
八百里的距离,若是旗鼓相当的两军交战,失误之方,必然失利。
娅玛站起身子,朝着夜芳菲恭敬地鞠了一躬,柔声道:“全靠元帅的成全。”双目之中,那一闪而过的寒光中,带着几分挑衅。
是啊,她成全了大宋一对战无不胜的金童玉女,为何不能让他们成全自己的坐收天下?那匈奴之地,若是让女真部落慢慢发展壮大在去夺取,恐怕再过千年,也断然不能进取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