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梁七少双目之中忽地带着一股如同熊火一般的柔情,南宫燕轻轻地伸手拍了拍梁七少的脸,柔声道:“你快说啊。”
梁七少闭目沉思片刻,轻轻地道:“国丈贸然进宫,依我之见,冷府之事非大悲即大喜。”
南宫燕身子一震,吃惊地看着梁七少,道:“何来大悲?又何来大喜?”
梁七少坐起身子,双目定定地看着南宫燕的绯红的面色,轻声道:“要么是流世被调回宫城,冷陌心存不满,担心冷流世手上兵权散失,找皇上理论。”
南宫燕咬着嘴唇,瘟怒道:“流世哥哥回宫城任职,也并非失去那兵权之能。依照朝中说法,他非但不是失去了那兵权的统领之能,还算得上是官品加晋。”
忽地,双目一动,看着梁七少迷离的眼神,轻声道:“那大喜,又从何来?”
梁七少突然坐起身子,张开手紧紧地搂着南宫燕的身体,温柔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拂过南宫燕的面颊。南宫燕忽地感觉到梁七少的身体越来越热,就连那白皙的脸上,都弥漫着一层深红的滚烫。
梁七少吃吃一笑,紧紧地搂着南宫燕的身子,带着梦呓一般的声音,笑道:“冷府此时大喜,除去娘娘身嗣之相,恐怕也无甚大喜事了罢。”
南宫燕身子猛然一震,颤声道:“你是说,冷陌进宫,可能会是娘娘有喜么?”脸上闪过一抹惊恐,整个身子发出猛烈的颤抖。
果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若是冷凌孇真的怀上了龙脉,纵是自己也给皇室添龙加凤,也永远都在冷凌孇的下面,翻身不得。
梁七少呵呵地笑着,有力的手,忽地褪去南宫燕身上的轻纱,滚烫的身子覆上她的身,脸上带着邪魅的坏笑,道:“燕子,想死哥哥了。”
厚实的唇,落到南宫燕的下巴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泪水,无声地顺着南宫燕的两边太阳穴悄然滑下。难道,自己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么?为何,冷凌孇进宫十几年也不曾生育,却在这个时候有喜呢?难道,所以的一切,都是天意么?南宫世家,永远都要在冷府的强权之下,永世为奴么?
梁七少伸手抓着南宫燕的下巴,那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声音,犹如梦呓却不失霸道地响在她的耳边:“睁开眼睛,看着我。”
似乎,他根本就不曾看到她的双目中的泪水。捏着她的下巴的手,如同铁钳一般,容不得半点的抗拒。
南宫燕轻轻地睁开眼睛,身子发出一阵哆嗦。
压在她身上的梁七少,一张脸早已经变得狰狞而恐怖,双目中弥漫着的血红,犹如两个深不见底的血洞一般,荡漾妖媚而恐怖的光芒。
南宫燕扭头朝着床头上的白玉酒壶看去,颤声道:“七少哥哥,你,你喝了皇上的酒?”
那酒壶中盛着的佳酿之中,勾兑了大量的女真合欢圣药。皇帝临宠之时,南宫燕总是花着心思让皇帝喝下一杯。
那带着浓烈催情功效的圣药,就连皇帝那年近四十的身体都能激发出最为雄壮的力量,更何况是梁七少这般年轻有力的强身之体。
梁七少伸手抓着南宫燕的肩膀,发出低沉迷离的声音,道:“南宫燕,你是我的,现在是,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