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里装无辜,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
杜霜月破口大骂,用着这世界上最脏的字眼形容着夏月,“婊子,臭婊子!”
“砰——”突然,左侧的玻璃顿时被击破,玻璃爆裂,咔咔的碎落在了地上。
权御沉冷笑着扬唇,“睡她的人是我,我要的人从来就不是你。”
听到权御沉的这一句话,躺在病床上瑟瑟发抖的杜霜月瞬间神情大变。
“不……不可能的……”
“呵。”他不屑的轻笑,“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是姐妹,你这种先天性的疾病,我不敢保证她有没有,所以我需要万全的准备。”
“什,什么意思?”杜霜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
“还没明白么?”他唇角上扬,笑的极为讥讽,“她一旦有任何血液、骨髓方面的问题,你就是那个最好的提供者。”
杜霜月原本大变的神情眼下更是错愕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从一开始就不是给我找什么移动血库,你是要用找移动血库的名义把她安置在你身边。”
“嗯,反应的还不算慢。”
“权御沉,你才是那个心机最深的人。”杜霜月的身子彻底僵住了,她的眼神充满着恨意,而后她开始疯狂的笑了起来。
权御沉看着眼前的杜霜月,又是一声冷笑,他不以为然的看着她。
在商场这种尔虞我诈的地方,城府心计是最重要的,只是要看这心计用在谁的身上,用在一个从没让他放在心上的女人,没有任何问题不是么?
“权御沉……”夏月伸手抓住了权御沉的手臂,“你别在拿枪指着她了。”
现在的杜霜月到底是刚从生死线上救回来,夏月担心她一个想不开又做什么不要命的事情。
“南夏月,不需要你在这里假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杜霜月瞪着夏月,眼神很是恐怖。
夏月抿了抿下唇,看着杜霜月虚弱的瘫软在床,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朝着权御沉摇了摇头。
他收起了手枪,伸手将夏月揽在怀里。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月摇头,“我很好,我一点事情也没有,我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你别生气了。”
“我生气是不想看到你受委屈,白痴。”
这样的权御沉是杜霜月从未见过的。
杜霜月开始苦笑,眼泪不停的滑落而下……
“我们……走吧。”夏月知道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对于杜霜月来说都是一种刺激,一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他蹙眉,伸手将夏月抱了起来,抱着她朝着病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