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静，可是顾小染却完全没有睡意。
她睡不着。
她并不是因为舒语的话而为难。
她只是舍不得离开君非寒而已。
＊
“爱到可以为他去死吗？”
舒语咄咄逼人的话语犹在耳边。
其实这又有什么难的呢？
甚至都不需要任何的犹豫，顾小染就可以给出答案。
“那你爱非寒吗？”
顾小染没有回答舒语的话，反而是反问道。
舒语仿佛是听闻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嗤笑了一声，然后回答。
“我要是不爱非寒，就不会把女人最美好的五年陪伴在他身边而没有任何的回应了！”
其实说起来，舒语比顾小染还要小两岁。
只是她总是表现得太过成熟，反而让人误会她的年龄了。
再加上顾小染的容颜气质都显小，所以舒语跟顾小染站在一起，一般都会以为舒语的年龄更大。
“所以你有办法救非寒，但是要我做出牺牲对吗？”
顾小染突然想明白了之前舒语问她的问题。
“是，因为我爱非寒也恨你，所以也只有我，才能救非寒！”
舒语见顾小染已经大概猜到她的意思了，索性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将救君非寒的办法说了出来。
“我采集了你的血液样本，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实验，我已经可以确定，你的心脏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可以成功移植给非寒！”
在顾小染听到舒语这句话的时候，第一感觉竟然不是难过而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