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寒，好疼……”
顾小染沙哑着声音哭喊出来，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硬生生的在君非寒的后背留下几道长长的抓痕，血色的痕迹红得刺目惊心。
“君非寒，我恨你……”
“快停下来，我好疼……”
顾小染疼得眼泪直流，可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完全没有要遵从她意愿的意思，只是低头吻去顾小染脸上的泪水，然后轻声道。
“顾小染，记住这样疼痛的感觉，只有我，能给你……”
“君非寒……”
“君非寒……我好疼……”
顾小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君非寒的话。
君非寒没有再理会顾小染，双手扶住顾小染盈盈一握的腰身，再一次深-入。
*
到最后结束的时候，顾小染哭得眼睛都红通通的，像极了兔子的眼睛。
君非寒用毛巾帮顾小染擦干净了身子，然后帮她换上了衣服。
顾小染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记，连大腿内侧都有。
拉紧了身上的被子，顾小染闷着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的嗓子已经哭哑了，身上也疼得难受，连思考都觉得好费力……
君非寒起身去倒了一杯热开水来，然后在床边坐下，扶着顾小染坐起来，喂她喝开水。
顾小染费力的抬起手臂，自己捧着水杯喝，不要君非寒喂。
开水清澈的能看见杯底，水面轻微的晃动着，顾小染盯着杯底，盯着盯着就开始掉眼泪。
晶莹的泪水砸落进水杯之中，溅起浅浅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