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贺奕勤说的话,唐雪只想送他两个字——呵呵!
只是,现在四下看去,她的几个室友都不在,其他的同学见状,也好像是见怪不怪了,没有半分要上来帮忙的意思。
直到此时此刻,唐雪才算是有点明白之前夏康说的保她在学院安然无恙是什么意思了。
再权威的学院,再好的学院,也免不了一些霸权主义的存在。
有些人,也许是学院得罪不起。
而有些人,纯粹就是学院不想多事,不想管。
尤其是像唐雪这种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学院就更不会管了。
*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得呛人。
夏康坐在病床边,看着脸色苍白得好像随时都要随风而去的中年女人,脸色一阵疲惫。
而在中年女人的病床旁边,还有一张病床,上面躺着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身上的伤势更为严重一些。
透明的点滴顺着针管,不停的输入他的身体,脑袋上缠着的绷带,偶尔还会渗血出来。
他们,就是夏父夏母。
在一个月之前,突然不幸遭遇车祸,两人都身受重伤,还好送到医院抢救及时,才勉强捡回一条命来。
但是直到现在,两人的身体也依然虚弱。
“阿康……”
夏母苍白的嘴唇微微阖动,低声喊道。
“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康听到夏母说话,立刻就紧张起来。
然而,夏母却艰难的摇了摇头,说道。
“阿康,我没事。”
接下来,便是好几秒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