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子延便是一心为自己,而他也很信任他,可子延却一直在担心。
“嗯,你说的有道理,可君湮他的目的始终都是本王,就算将笙儿掳到隐国,他必定会先戏耍本王一番。”
祁墨没有直接说信任他什么,而是和他谈论起这件事来,用行动证明他是信任他的。
子延以为祁墨会和以往一样,补答话却只做决定,可这次却将心里的想法说给了他听,他不由得有些欣喜。
祁墨见他的神情,便知道了他不再在意,沉思了一会儿后,继续道。
“君湮,他此时也许还在都城,需要将他引出来,子延,传令下去……”
……
而身处一间客栈中的君湮,却丝毫未察觉,他的想法已经被祁墨洞察。
他慵懒地靠在一旁的矮桌上,不停地打呵欠,却仍旧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躺下睡觉,而是紧盯着坐在对面,被点了穴道的云笙。
云笙被点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看着前方,却一句话都未说。
“我说,你从被我掳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未曾说过,不闷吗?”
君湮在打了一个呵欠之后,不由得好奇地吻云笙,语气懒洋洋地,是个人都能感觉到他很困。
他确实也很困,上次被沧邺伤到,在看到祁墨们出来后就离开了,回到隐国后休养好后。
又迫不及待地出现在榕国,将云笙立即带回隐国,与君辞成亲,他很想要看看祁墨会做出什么事来。
自然,为了以防万一,怕这个计划不行,他之前的打算还是得继续。
“……”
云笙还是没有说一句话,听到他说的话,不由得黑线。
貌似,这样点她的穴道,让她动也不能动会更闷,她说不说话已经无所谓了。
“咦?莫非,泉老点了你的哑穴?”半天也没见云笙回话,她脸上的神情也没有变化,不由得坐起身子问道。
“没有。”
云笙见他坐起来,生怕他会做些什么,于是没好气地回答了他。
“我似乎知道祁墨会喜欢上的原因了,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若是别的女人,再见到自己被绑走的时候,会很害怕很恐惧,自然,看到我这般的男子,是会不一样,比方说现生于我。”
君湮自顾自地说着,说到最后,他之前的困意已经不见了,甚至更清醒了些。
“……”
听到他说这些,云笙不由得黑线,世上怎会有这般自恋的人。
他还带着面具,不知道长什么样,别人怕都来不及,怎么还会要委身于他,云笙心里百转千回,君湮的话还在继续。
“可你,从始至终,都未害怕求我放你走,也没有其他举动,从来都很冷静,你是真的不害怕,还是在算计什么?”
君湮说完之后,便凝视着她,邪魅慵懒的双眸中,此时带着探寻。
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云笙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她确实有别的打算,只是没想到慵懒如他,也会有这般警觉的时候。
正在这时候,泉老忽然推门进来,他走到君湮面前,行了个礼。
“主子,如您所说,墨王他们果然以为你已出了都城,他亲自带领手下去追寻我们的踪迹。”
“都城中也没有禁严,马车老奴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该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