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老被几人团团围住,不由得哼了一声,语气也带着轻蔑。
“子延自然记得,师父的教武之恩,子延怎敢忘。”
子延面无表情地道,他虽然叫泉老师父,可他对泉老的态度却不是那般恭敬。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的神情是一闪而过的落寂,随即便和平常一般无二,看着泉老继续开口。
“一直以来,师父对子延都不甚满意,子延已经完成你交待的任务,逼迫墨王回了一趟隐国。”
“可貌似师父也不满意,子延便只有勤奋练功,现在得此机会,还请师傅指点一二。”
子延的语气中并无任何波澜,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滋味难言。
从小,他有两位重要的师父,一位是教习他武功,却对他漠不关心的泉老,另一位是已经故去,教他阵法的师父。
说起来,隐国的君湮皇子,还是他的师兄。
“哼!”
泉老不屑地哼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瞬间出手,而子延其人,反应也很快躲了过去,也瞬间出手。
……
君湮揽着云笙,一路使用轻功狂奔,过了许久,他都未发觉有人跟上来,眸中不由得疑惑。
以祁墨的算计,还有他带来的人,不该被泉老拦那么久,更何况他还带着一个人,自然会慢一些。
他的速度不由得更慢了些,人也变得警惕了些许,最后带着云笙停在了下来。
周围很静,静得很反常,令他危机感顿生,可却又没什么异常,他便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便将云笙身上的穴道点开。
“君湮,你为什么一定要带我去隐国?”
解开穴道后,云笙推开了他,没好气地问道,他戴着面具,又看不到他的表情,这令她很无奈。
祁墨都出现了,他还偏要带自己离开,这让她隐隐觉得不安。
“因为无聊。”
君湮在听到她的声音后,心便安定下来一些,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
云笙再度黑线,趁着穴道已经解开,她暗中将一直藏在身上,粹了麻药的毒针握在了手中。
另一边。
祁墨却骑着马,直接超近路,来到了云笙和君湮出林子必经之路等着,可半响之后,依旧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
他不由得蹙了眉,以君湮的轻功,就算带着一个人,此时也应该到了,他询问了一下手下,确认了他们并未从里面出来后,决定进去寻找。
在林中走了好一会儿,君湮越发觉得不对劲,他想起了祁墨冷然的神情,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原本看到君湮正在沉思的云笙,本想打算动手,哪里想到他会回过头来,急忙将手藏在身后,心虚地问道。
好在心不在焉的君湮灭并未发觉,没有回答她,带着她来到一处悬崖边上,“那条路不安全,我们还是走另一条。”
如他所说,这林中太安静,确实也不安全,也并未只有祁墨一行人。
云笙见此,不由得黑线,这么高的地方,若他轻功不行,掉下去还不得摔死,顾不了那么多,她立即将针扎到了手上。
可云笙还是晚了一步,君湮已经使用轻功将她带理悬崖,顿时他全身反麻无力。
“啊!”
“啊!”
最终的结果是两人朝悬崖底下摔去,两声尖叫传遍峡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