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战死绝不投降!”
“宁可战死绝不投降!”
一个人高喊,其他人也跟着高喊,云初染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还真是……”
她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大开杀戒,早在进城门之时就在空气中撒了软骨散,南诏的士兵在来之前就服了解药,却都不知道。
一切的一切都在云初染的计划之中。
包括皇甫越偷袭这件事,也在云初染的算计之中。
“战死?恐怕你们已经没这个力气了!”云初染的笑容在月色的衬托下看着令人发慌。
云初染话一出,北枂士兵相继倒下,接二连三,中南诏士兵纷纷好奇,唯有云初染一人不惊讶。
就连轩辕煜都有些吃惊,初染是什么时候动手的,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我说了,没有能力反抗者我不会下杀手!”
云初染这样说无非是告诉北枂士兵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血洗北枂皇城。
这些人是北枂战士自然是宁死不屈,可这并不是她的想法。
她不想杀任何一个无干之人,她云初染手底下死的人都是该死之人。
北枂边疆城门被攻破,皇城一片慌乱,皇甫越被擒北枂群龙无首,年迈的摄政王被推崇出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摄政王是云初染的亲生父亲。
用摄政王对付云初染是最好的办法,云初染就算再狠毒终究会对自己的父王心慈三分。
南诏大军一路北下,北枂因皇帝被擒边疆城门被破而民心大乱更是节节败退。
短短几天时间,南诏军队就连破三个城池,摄政王也不得不出面。
“下一个城池一天内攻下来不是问题!”云初染看着外面的天空,每攻破一个城池云初染都是用软骨散的方法让士兵不能反抗,同时也为南诏留下了好名声。
第二天,云初染轩辕煜并驾齐驱,走在军队的最前方,城池的士兵看着大兵压境纷纷乱了阵脚。
“这个城池是北枂最后的防线!”这城池攻破,北枂就真的废了!
云初染依旧是冲在最前面,想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这北枂的最后一道防线。
“还是那句话,投降者不杀!”前面三座城池的降兵都没事而是被关起来,看着如此多的人城内的士兵有了投降的想法。
就在城内士兵有投降想法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沙哑的声音像是被岁月洗礼磨砺出来,“北枂士兵从不投降!”
听到这声音云初染娇小的身子一震,最怕的还是来了,最不愿意看到的还是来了!
云初染面带微笑抬头,战场无亲情,她早就猜到了北枂那群人会让摄政王出来。
摄政王年老体迈,根本不是她南诏的对手,只因为他们知道,她云初染定不会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动手。
“摄政王好久不见!”望着摄政王云初染没有称呼为父王,摄政王听到云初染的称呼也是痛心疾首。
“初染……”摄政王旁边,是穆子言,算是云初染的兄长。
北枂还真是好样的,穆子言跟摄政王都出来了。
“穆世子!”战场无亲情,更不能让北枂那些人认为她有情。
“摄政王,穆世子,念在我们亲情一场,不如你们去劝服降与我们南诏?”
“如今北枂群龙无首一盘散沙,在挣扎也不过是困兽之斗!”
城楼上,摄政王一身盔甲虽年迈却依旧挡不住英气,“困兽之斗?那可不一定!”
说罢,摄政王飞身一跃跳下城楼似乎是想与云初染一对一单打!
“你这是做什么?”看着摄政王的举动,云初染不解,这莫非是想以一人之躯敌百万雄狮?
“本王想跟皇后你切磋切磋!若本王输了北枂就投降!”摄政王开口,城内一片惊呼。
云初染跟摄政王谁技高一筹这是未知数,摄政王虽武功盖世却终究是年迈,云初染虽武功高却也是女子。
“好!爽快!我喜欢!”云初染赤手空拳上阵,为避免伤到摄政王。
既然是比武那就是点到为止!
本以为摄政王是故意说的借口让云初染赢,可摄政王招招用尽全力,似乎是跟云初染来真的。
云初染不能后退只得应战!
“你的兵器呢!”摄政王突然停手,云初染摇头,“我不需要兵器!”
兵器什么的对于她来说就是累赘!
“呵!”摄政王一声冷笑让穆子言扔下一把长剑,扔给云初染,云初染在长剑落地之前接住。
“拿着!不然世人还耻笑本王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说罢,摄政王趁着云初染留神之际冲向云初染云初染一把长剑刺去。
故意在速度上减慢了两分让摄政王可以避开,可摄政王似乎像是看不到云初染手中的长剑一般硬生生的闯了过来,被云初染的长剑正中胸口。
摄政王看着惊慌失措的云初染脸上带着微笑,“初染,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