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不重要,我们本身也不是来拜访阁下的!”
为首的男子手持一把普普通通的长剑,对着站在庭院石阶上的田锋俢拱拱手,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们这次来是来见秦皇门的门主秦渊大人的,不知道能不能通告一声啊?”
“那恐怕你们走错路了!”
微微耸肩,田锋俢忍住心中的狂笑,对着面前的黑衣人说道:
“这里是萧关城,目前我秦皇门门主秦渊上将正在固原城,几位如果想要见到他老人家,我这里有木牌一枚,正好在此期间,可以让你们通过黄河大桥,进入到固原城中,联系上我们秦皇门的人!”
“那多谢了!”
黑衣人微微颔首,对田锋俢的态度倒也恭敬,后者从腰间抽出木牌,望着面前的三个黑衣人,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无论如何,三位都是来拜访我秦皇门的,怎么着,也应该让我看看三位的面容,验证一番身份,不然的话,三位到了固原城中图谋不轨,我可是担待不起啊!”
“不需要阁下担待!”
身穿黑衣的男子嘴角微微一笑,忽然将手中的长剑抽出,对着眼前的田锋俢就刺了过来,原本就对眼前这人的身份保持警惕,田锋俢赶忙后撤两步,正要从腰间拔出左轮手枪,就听到耳畔忽然传来一阵风笛微鸣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搓筋断骨的声音传来,田锋俢的手掌生生被拉断,而眼前的男子也已经将手中的长剑对准了田锋俢的脖颈:
“阁下,木牌是秦皇门的,命可是自己的,还希望阁下能够掂量掂量孰轻孰重,带我们去见秦渊,只要见到他,让我们靠近他十步之内,我们保你不死,如何?”
“笑话!”
田锋俢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忽然对着身旁扯着自己手腕的黑衣人狞笑一声,只听到一阵火药燃烧的声音传来,田锋俢冷冷的站在原地,身前的三名黑衣人微微一愣,猛然间反应过来,慌忙松开田锋俢的身体,朝着四周的院墙飞跃而起!
“笨蛋!老子的口技不错吧!”
田锋俢冷笑一声,不能三名黑衣人反应过来,对着四周的帮众大叫道:
“我们田堂又不是古武者,守什么鸟规矩,给我开枪,弄死这群混蛋!”
“哒哒哒……”
急促而起的枪炮声顿时传遍整个萧关城,原本就不算宽阔的萧关大堂中,田锋俢晃动着自己的右手,剧烈的撕裂感从手腕处传递到脑神经,田锋俢无语的看着眼前四散而逃的黑衣人们,怒气冲冲的大叫着,命令自己的手下一定要把这三个不速之客在萧关城中处死,而原本平静的萧关城,也顿时鸡飞狗跳起来,土霸王下达了命令,哪个不要命的敢反抗,原本驻守在萧关城墙上的秦皇门人,也都关上城门,留下少许人守卫大门,剩下的也都不约而同的冲进民居众多的萧关城中抓人!
“田堂主,田堂主!这样下去不行啊!”
找急忙慌的冲到田锋俢所在的大院当中,萧关城的县尉王洱码看到田锋俢怒气冲天的样子,也不敢随便下命令,只是一个劲儿的劝到:
“这样下去,萧关城非乱了不可啊,现在外面的局势不是很平静吗?您非要让萧关城弄得鸡飞狗跳,这是为什么啊?何苦呢?”
“滚一边去!”
正在气头上的田锋俢才不管那么多弯弯绕,对着眼前烦人的王洱码上去就是一脚,挥舞着已经半残废的右手,对着这个平日里从没拿正眼看过自己的县尉骂道:
“少他娘在这里指挥老子,刚才要不是老子机智,我他娘都已经被那三个畜生宰了,你还在这里装好人,赶紧有多远滚多远,不问问我们门主夫人是谁?管的就是你们吏部的钱尚书,再在我面前叫嚣半句,我就把你这顶乌纱帽给摘了!”
“你……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老子虽然官小,但是可是朝廷亲封的萧关县令,你敢对我如此放肆,我现在就带着人查封了你这庭院!”
王洱码从地上捂着肚子站起身来,望着一脸铁青的田锋俢,气呼呼的大叫,不等王洱码叫喊完毕,正在气头上的田锋俢一怒之下,从地上抄起自己的左轮枪,用左手握着,扣着扳机,直接走到了王洱码的面前,对着他的脑袋指着骂道:
“现在收回你的话,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啊?”
“不信!”
梗着脖子,王洱码心中也是热血上涌,望着眼前狗仗人势的田锋俢,阴测测的说道:
“我王洱码虽然官品不高,但是你要是敢对我开枪,那就是谋害国家忠良,别说你们门主夫人是钱尚书了,就是相国大人,也会将你碎尸万段,这俗世间,还是我们官僚的天下!你开枪啊,你开一下试试!”
“试试就试试!”
田锋俢冷笑一声,望着王洱码的双眼,恶狠狠的说道:
“古武世界不就是用来压制你们俗世的吗?虽然老子不是古武者,但是,我们门主大人是就够了!你刚才的话我已经录下来了,古武律令第一条,挑战古武世界权威者,杀!”
说罢,不等王洱码争辩一句,田锋俢便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啪!”
华夏复兴七十年来,第一杆打穿俗世官僚脑袋的枪,终于在默默无闻的萧关城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