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生的,终归是不一样啊!
“你!”顾夕墨恨不得弄死顾烟。
“大哥,父亲,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死,我还有年幼的孩子,你们放心,今日的事,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孙巧儿做下的祸事,我就算拼的倾家荡产,也要让她血债血偿!”
“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怕儿子冲动,顾老爷疲倦的摆摆手,算他当初瞎了眼,可怜他的女儿。
纳兰萱被纳兰羽踩在脚下,解药被她吞下肚。
楚老爷自然也不是楚秋容的对手,可惜在最后关头,被楚敏截胡。
最终,看着一屋子或喜或悲的人,楚秋容绝的坐在地。
顾烟重重拍了拍胸口,药丸吞下肚,立时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她甚至能看到自己重获生机。
“相公……”看到楚秋容绝望失落的眼神,她不为所动。
这个男人,对她或许有爱有情,可是却始终抵不过他自己更重要。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她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拼尽全力,想要活着罢了,这是人之常情。
主厅里气息浑浊,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心思,沉默着不语,直到去而复返的孙之济出现,才打破了平静。
因为场面混乱了,他便跟其他几人退到了外面。
孙巧儿临走时,对他说了几句。
孙之济瞪大了眼睛,久久回不过神。
仅用三颗糖豆,便测出了人的本性,所有的隐藏,全都暴露无疑。
虽然手段残忍了一点,但是不得不说,效果真好。
孙之济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他现在站在那,看着众人的神情,直感叹芸芸众生,千姿百态。
丑的,美的,善的,恶的,都被拖到了阳光下。
“我家师父说了,其实她只是跟在座的各位,开了个玩笑,仅仅是玩笑而已,不用太在意,呵呵!”他笑的嘲讽,完全忽略在场众人眼中的愤怒。
“玩笑?你再说一遍!”楚敏首先跳起来,虽然肚子还是一样的疼,但在听到孙之济的话后,感觉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
孙之济依旧淡定的笑,“难道楚公子还真中毒不成?听说你们先前对我师父不敬,恶言相向,诋毁侮辱,她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也不为过吧!”
“这是小小的教训吗?她竟然拿别人的生死开玩笑,刚才抬出去的人呢?他们难道不是死了吗?”楚敏大声咆哮。
“当然不是,他们的确有病,不过我师父已经去处置了,没有性命之忧,”孙之济的话,无不骄傲。
那几个口吐白沫的人,本身也有病,受不了腹部疼痛,才会那样。
楚敏气的全身肌肉都在颤抖,“你们……你们好的很,今日的事,本将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楚敏带着满腔的愤怒离开,他要去找援军,他的五百士兵。
纳兰羽正要骂几句,发发她的公主威仪,可惜孙之济拍拍屁股走了。
等她再回头,望向郑景之跟纳兰萱时,两个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在下人的搀扶下,慢慢的起身,朝外面走了。
顾烟虽然也同样恨不得杀了始作俑者,可是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爹,你能没事,真是太好了,”顾烟脸上挂着最温和的笑,伸手要去扶顾老爷。
“夕墨,扶我回去休息,”顾元飞还是很难受,但在知道这一切,只是恶作剧之后,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是,父亲!”顾夕墨看也没看顾烟,扶着顾老爷走了。
楚秋容此时也后悔莫及,跪在楚老爷身前,“爹……孩儿知错了,是孩儿一时冲动,才……才跟您动手,孩子一定改正,以后定会好好孝敬您。”
楚老爷自己也心虚,但是对这个儿子,更多的是失望心塞。
当然,楚老爷不会反省自己。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楚老爷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巧儿三人,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百姓,心情愉悦极了。
田姝好奇的问道:“巧儿,之前杜岩离开,是不是下药去了?可是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反目,万一情形跟你想的不一样,岂不是白忙了一场?”
巧儿笑着道:“这叫诛心,结果当然没那么肯定,都是有风险的,所以计策只能用一次,下次他们肯定就不会信了。”
杜岩也道:“我还以为是痒痒粉一类的药呢,让他们痒的要死,却死活抓不着,只是肚子疼,太便宜了他们!”
“就是,特别是那个顾烟,看着就让人不爽,还有那个什么公主,对自己的相公,不冷不热,也不知那个男人看上她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公主的身份?”田姝言者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