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寮老板有点为难,“客官,那孩子以前也不偷东西啊,我也不能凭空就说他是小偷啊。再说,这下雨天的,人家进来避雨,咱也不能阻止啊。”
胖男人却不管,说自己丢了十两银子,还丢了一块家传的玉佩,价值一百两银子。
他指着许凌月,“呶,玉佩在她哪里,是那个孩子给她的,他们肯定是一伙的,要不干吗给她?”
许凌月淡淡地道:“你怎么能说这是你的玉佩?有证据吗?”
她指了指桌上的玉佩,也没去动,被男孩子抓的油腻腻的,她不想碰。
那块玉佩是普通的翡翠玉佩,成色不是很好,这个时候根本卖不上价格,估计也就是几百文的东西。
当然,对于普通人来说,几百文将近一两银子也不错。
男人就说自己玉佩上有什么什么样的坠子、穗子的。
许凌月笑了笑,男人脸涨红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那块玉佩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他还说什么坠子穗子,都已经看见了还着实说,那不是自讨没趣么。
他赶紧道:“肯定被你们给弄下去了。”
许凌月慢条斯理道:“你说是你的,你又说不出什么特征,可我知道这玉佩有一块小缺口,因为它是我的。”
说着她就让薛二把玉佩举起来,对着光,她用筷子指了指,果然有一块小缺口。
胖子的脸急得通红,“那是我的,我、我知道的,一下子没想起来。”
许凌月讥讽道:“你没想起来还是不知道呢,你没本事去追那孩子,倒是想诬赖我们,却也没那么容易。”
胖子现在看她衣着不俗,虽然说不出来是什么料子,可自己根本没见过,而且那少女头上插着的翡翠簪子可比自己那块成色好上千百倍不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