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忠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唬得站起来,握着拳头瞪着曾宏。
“放你娘的狗屁!”曾宏和蹭跳上椅子,直接将头探过去,“你打,我给你打,打完了哪没雨哪儿去。”
拳头堪堪停在曾宏的头侧。
吴忠眼睛通红,“曾宏,你为什么不去护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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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去护堤?”永宁城的府衙里,许凌月也很奇怪。
这个曾宏很奇怪,一定是有什么蹊跷,否则他怎么可能在这个紧要关头不去护堤,还那么明目张胆地违抗命令。
明翊看着传来的消息,分析道:“表面看是因他来自缺水之地认为多下雨是好事的迂腐不懂变通的想法,细思又有不为人道的东西。”
他和许凌月对坐在案桌的两侧,一起分析那份密报。
一番讨论之后,许凌月道:“这个曾宏并非那种昏聩之人,更非无真才实学的草包,他可是至真八年的进士,当年二十二岁,算下来今年也不过是三十二三岁,怎么看起来竟是四十来岁的模样?”
虽然这个角度看他有些奇怪,可许凌月却认为不可忽略,反而应该从这上面挖掘。
“且他对倭寇登陆之事也知晓,甚至还很关注,咱们南下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配合护堤而已。”
越分析许凌月就对这个曾宏越好奇,想亲自去看看。
明翊有些担心,“泉州北面是蓝溪,这个时候过去怕是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