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辆豪华宽敞舒适的马车中,徐初盈与燕王已经吻在了一处,难舍难分。
“盈盈,爷有点后悔了!要不,你还是不要去了!”一记绵长热烈的亲吻结束,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抚触着徐初盈娇润红肿的嘴唇,燕王忽然说道。
“不行!”徐初盈原本十分柔顺乖巧的软着身子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动作,听了这话却立刻坐直了身子,摇摇头道:“王爷,此事不是儿戏!”
尽管她也不舍他,可她若不去他便定要去。
万一他有个不测——这种几率相当的大,她和可可该怎么办?
让她孤零零的独自抚养可可长大,她不知道自己受得住受不住那种煎熬。
总之,她不能冒失去他的危险!因为她已经被他宠着习惯了,已经习惯事事都依赖他,她不能想象没有他的日子!
相比起他的风险,她只不过是个王妃,在这个时代所有当权者的眼中,女人算的了什么?即便再爱,也敌不过权势的诱惑。所以他们绝不会轻易取她性命,因为她活着才有利用价值,一旦死了,难不成他们会认为燕王会因此而颓废不振、甚至活不下去吗!
那简直是荒唐可笑的!
燕王苦笑,什么时候竟轮到她如此提点他了!
他不再多言,只是将她揽得更紧。
中午在一处山林间略作休息,两人还下马车在山间走了走散步。
正是树木抽芽,山花绽放的新春时节,放眼皆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新绿,草地上盛开着星星点点说不出名字五颜六色的野花,十分赏心悦目。
徐初盈心情显然颇好,还采摘了一束花朵,笑吟吟的带回了马车上。燕王宠溺的含笑看着她。
晚间,在某处小镇子上投宿。
看夕阳西下,渐渐的收起最后的亮光,沉坠入远山后,两人的心情又有些沉重不舍起来。
一天就要结束了,而他们就要分别了。
用过晚饭,沐浴回房,燕王揽着她,不放心的又叮嘱了许多话,最后从怀中掏出一枚戒指交给她,教她怎么用,又道:“这戒指里一共有十六支毒针,八支致命,八支具有极强的麻醉效果,且十分细小,不易被人察觉,你带着以防万一。宫里头也有爷的人,等你到了金陵,自会有人告诉你联络的方式,万事别怕,爷不会让你置于险境!”
燕王说着,却是有些无奈的苦笑了笑。
徐初盈含笑点头应着,眉眼舒展。
其实两个人心里头都很清楚,真到了金陵,随时都有可能有不在控制范围内的事情发生。真到了那儿,一切只能靠她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夜深了,燕王抱着说累了话的徐初盈睡去。
许是赶路累了,徐初盈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甜。
下半夜,差不多天亮的时候,半睡半醒之间,徐初盈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摸了摸,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