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老在吗？”楚倾月面无表情地开口。
那小厮早已是看着楚倾月直了眼，根本就没顾上楚倾月说的什么话。
他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她，甚至快流出了口水。
楚倾月面色一冷。
她加重了语气，“我问——裘老，在吗？”
直至察觉到那阵阵的寒意袭|来，小厮这才回过神来。
那周身的寒意，让小厮猛地一颤。
他咽了口口水，对上了楚倾月那双凉透骨的眼睛。
“在……在……这边请……”
小厮身子颤巍巍着，领着楚倾月，往裘老所在的房间而去。
“绝王妃，就在这里了，裘老一直都是住在拍卖场内的。”
“恩。”楚倾月略微沉吟，推门而入。
房间内，此刻的裘老，负手，看着窗外。
“你还知道什么？”进门，看着裘老的背影，楚倾月径直问起。
裘老转过头来，在看到楚倾月后，捋了捋胡须，“有事求人，怎能以这般的态度？”
“一切，都是你早已经计划好的，对不对？你之前就知道如果我一切都恢复了，便会面临那样的后果，对不对？”
楚倾月直直地看着裘老，似乎要将他看透一般。
裘老也不否认，点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