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青只觉得甚是丢人,二叔怎么可以将自己这种私密事也说出来,也不害臊,真想不认识他。
夏明月和春花的嘴角忍不住抽搐,颇为无奈。
“二叔是去年。”余长青虽然很不想回答这么白痴的问题,可是见他家二叔不停的拍自己的脑袋,还是有些不忍心。
“去年……”余文光好似这才想起来了,然后对夏明月道:“也没多久,我还以为是前年。”
余长青笑的颇为尴尬,怎么听怎么丢人,可是二叔又听不进他的话,余长青无奈,只得守住本分之事,为余文光和夏明月两人倒好茶水。
夏明月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去年和前年有差别吗?→_→不都是很久没有洗漱了吗?
难怪一靠近余文光世叔就有一股子的怪味,让夏明月实在不敢恭维。
“世叔对于公务太过认真了,月觉得……还是要先照顾好自身才能做好其他事。”夏明月努力的注意措词,想要劝劝这余文光。
“贤侄莫要担心,为叔知道的。”余文光一副我懂的模样,让夏明月又是一阵黑线,他真的懂她的意思吗?
余长青却是看不下去了,凑近余文光,在余文光耳朵说了什么,余文光一怒,又捏起了余长青的耳朵。
“二叔,我说的是真话,忠言逆耳啊!二叔。”余长青的耳朵此刻赤红,夏明月看的都有些心惊胆战的,这……真的没事吗?
“你问问明月兄,你这样不修边幅,还不让人说了,今日里,就算你扭断了我的耳朵,我也要说。”余长青说着说着也来气了,本他是一番好意,建议二叔以后多多洗漱,却让二叔觉得是他在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