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夙是老实人,莫欺他。”余文山正色后,反倒是转过身来教训夏明月来,那长辈的架子端的高高的,让夏明月气闷。
“世叔说的却是差了,月可曾未欺过人,月可是个本分人呢!”夏明月抬脚越了过去,跟着也进了房内。
此刻房内的阿夙正与余文光正聊着,看样子,却是开心异常。
看着那仍未更换的衣服,以及一头凌乱的枯发,夏明月忍不住摇了摇头,本以为今日再见,她这世叔也该整理整理自己,却未料,扔是我行我素。
这倒是与她的性子相符,随心所欲,才能翱翔于这个世间,世上的苦难众多,谁也不是圣人,足以救民于苦难。
只能放任自身,让自己过得不那么拘束,这才是他们这里的人才能更快得到幸福的方法。
“明月贤侄也来了,今日倒是热闹了。”余文光见夏明月来了,一改以往的态度,竟是淡定的坐在那,一副从容与世间的模样,羡煞了夏明月,这等风度,是她这等人只能敬仰的。
夏明月心道:这才是余文光真正的面貌吧!不愧是当年震惊于大夏各地的大才子。
“世叔。”夏明月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走近做到下首。
“听说那钰王爷从临沂国回来了,你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余文光喝一口茶,好像这一切的事都了如指掌一般。
“月想着,既是得空了,得来这走走才是,毕竟月还是个正经的京官呢!”
说到京官二字时,语调上扬,颇为讽刺,在场的众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余家选择退居于此,自是因为这里无实权,远离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