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明生和夏明若都知道夏明月是不同的,虽然平日里,夏明生总是逗弄着夏明月,可是一遇事,夏明月始终还是他们夏家的继承人。
等到他们两个走了之后,夏山这才开始处理夏明月。
“这次的事我给你挡了,下次,下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夏山吹了口茶,用唇试了试温度,见温度可以了,这才饮了一口。
“太子和那临沂国的小王爷对你图谋不轨,你自己要小心点。”
“我省得的,大伯。”夏明月开口回道。
“今日怎么突然去看明溪了。”夏山不信是因为之前跟他谈话之后,夏明月就想去的。
他估摸着是夏明生或者夏明若谁鼓动夏明月出去的。
夏明月明知道外面有眼线,要不是什么比较重要的,或者不得而为的事,一般是不会出门的。
“突然想他了,大伯不想吗?”夏明月轻描淡写的一句,以及犀利的反问,让夏山一愣。
夏山抬头看了一眼那还未完全落下的余晖。
“想。”
想又有何用,如今还不是好时机带他出来,只能加快速度,那才是对明溪最好的帮助。
“夏明溪他在牢中过的还好。”夏明月本已经做好继续被夏山的冷血刺激一回的准备了,如今夏山这般直白的回答,反倒让她有些无措了,只得按照实情,呐呐的说了这么一句,似宽慰,又不似宽慰的话。
“陛下如今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毕竟这是他最后的底牌。”夏明月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