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月佩服的看着夏明月,这次的佩服比上次更甚,他现在才明白,原来殿下会的远远不止他看到的这些。
这边,北月国的大将军,在醒来之后,看到自己不仅头发眉毛腋毛没有了,连象征着男人的,最宝贵的东西也没了,从那帐篷之中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犹如冤鬼,在北月国整个营地都传了个遍,就连隔壁的梁国和南越国都听到了一些风声,纷纷带着自己的部下,准备过来看场好戏。
“贱人,给我起来,起来。”北月国的蔚迟凌将床上还睡的死沉的两个侍女踢醒。
小脚是可劲儿的,那赤着身子的两人,每被蔚迟凌踢到过的,无不是一片青紫。
懵懵懂懂的幽幽转醒,以为是蔚迟凌不满昨晚上她们两个的服侍,尽管身上痛着,仍旧忍痛,尽量表现的好似柔媚无骨一般,尽情的抛着眉眼,眼带星星泪点,梨花带泪,委屈的看着踢她们的人。
这娇羞委屈的小模样,而且还是如此情景,一张床,两个娇羞的美人,要是昨天的蔚迟凌,早就奖这两个小美人往死了疼了,看她们还有没有这股风骚劲。
只是这个时候,刚刚失去男人功能的蔚迟凌,此刻床上的两个美人,就好像在提醒着他这事一般,无名的冒着火气,直接从那剑架上拔刀,一剑久刺死了一个。
那狰狞的面孔,在看到人死之后,竟是笑了起来,带着疯狂,用刀,狠狠的刺一下,再刺一下,犹如一匹发了疯的野兽,没了人性一般,拼命的……狠狠的……无数次,刺穿那个刚刚还妖媚百态的美人儿。
地上,除了一滩一直往外的血迹,就是一个已经成了刺猬的尸体,早就看不出来这具尸体之前的模样了。
另外一个,小心翼翼的缩着身子,此时感到了一丝丝寒气,尽量压低着自己的呼吸声,她总算是明白了,她家的主子,现在已经疯了,很不正常。
蔚迟凌提着刀,那染着血的刀,在地上,从刀柄,一路跟着他的主人玩外划,一边向下流着可口的鲜血。
小心翼翼的女人,以为这时候逃过一劫了,等到蔚迟凌到了帐篷边缘,还没好好缓一口气,那把疯狂的刀,就这么直勾勾的刺穿了她的胸膛。
她甚至还能感受到那刀冰凉带着寒气的温度,一点点的在她心脏处扩散。
瞪大眼睛,直至致息倒在了地上。
“贱婢,该死。”蔚迟凌冷静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的抖音,那隐忍的怒气,随处可发。
“将军,梁国的将军和南越国的将军前来拜访。”这时候,外面的传来一声通报的声音。
里面的蔚迟凌,沉默了许久,就在外面的人迟疑,要不要进去看看,许是自家将军还在美人乡还没有醒。
只是刚准备踏足,里面,他们将军那狂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和寒气从里面传了出来:“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现在他这幅模样自然不能就这样出去见客,少不得又要被冷辛那家伙嘲笑一番。
蔚迟凌拿起衣服,为自己细丝调理的套上,下面那非人的疼痛,无时无刻的提醒着自己,此时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蔚迟凌冷静异常,内心喊着疯狂的暴风雨,等待着去惩罚那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