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热上,回来再吃。”
马新和赵磊在雅间会面,白肖还以为是酒楼的雅间呢?没想到是青楼的雅间,这差了一个字差不少事呢?
这金山县还真是麻雀虽下五脏俱全啊!该有的都有啊!
兰楼,这名字真是艳俗,不过白肖喜欢,可是三人刚进去就被轰出来了,“三位大爷,时辰还早,姑娘们还在睡觉,晚上再来吧!”
已经下午了,都快到黄昏了,这还早看来体力活不好干啊!
白肖是没有官服,但郑屠和李耀年可都是穿着吏服呢?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后面一个是捕快一个是捕头,是来玩的吗?”
“可是你后面那两位爷,就是来玩的。”
这李耀年和郑屠还真不给白肖长脸,那满面桃花的,应该已经想入非非了吧!
白肖一巴掌就打在了龟奴的脸上,李耀年和郑屠是自己人,能不打就不打,这样也能二人清醒清醒,“把老鸨子叫出来。”
“小子,你是想惹事吧!”这个龟奴真是一点眼力都没有,站在捕快和捕头前面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官了。
底下的动静把老鸨子给惊动了,这老鸨子也算是风韵犹存了,就是胖了一点。
青楼这个行当不好干,什么三教九流的都要接触,花惜在这个行当干了很多年,年轻的时候当过花魁运气好了点,最后成了一个老鸨子。
她的眼力和消息都不比廖广生差,“瞎了你们的眼,县令大人都敢拦。”
“认识我,那就好办了,你应该知道本官为什么而来吧!”
“赵磊的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开门迎客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行个方便。”
自古就是民不与官斗,花惜也不例外,“春生,来伺候着。”
又一个龟奴从里面跑了出来,不过这个龟奴就不一样,不管是说话走道都弯着腰低着头,尽显卑微之态让高人一等。
李耀年带着白肖来到了天字三号房,也就是当晚赵磊遇害的地方,白肖轻轻的推了一下,可是里面却被反锁了。
“郑屠,砸门。”
春生一下子挡在门前,“大人你就绕过小的吧!你这么做妈妈不会轻饶我的。”
白肖没有说话,郑屠可不管这个那个的,直接把春生推倒在地,一脚就把门踹开了,直接把里面的人吓坏了。
白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命案现场竟然正常使用,看这架势应该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什么嫖客这么大胆啊!这是被美色迷了心吧!也不怕沾上晦气。
一个骨瘦如材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连衣服都不穿,“谁耽误爷做好事。”
花惜让春生跟着就是怕这事,“常爷,这是县令大人,您多担待。”
白肖可没有那么好脾气,“滚一边去,要不然我就把你抓起来。”白肖直接走了进去,里面除了那个常爷,竟然没有什么女人,这是把青楼当客栈了吧!
看来刚才那个人挺急色啊!怪不得那么瘦。
白肖一手抓住春生胸前的衣衫,“你们是想包庇凶手吗?把这里打扫的这么干净,还香喷喷的。”
“大人,青楼这个地方死个把人不奇怪,总不能关门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青楼这个地方的确是个多事之地。
李耀年:“少爷,这怎么办?”
白肖本来不想走那一步,但是不走不行了,趁着天黑白肖三人就去了乱坟岗,找到了赵磊的墓地。
李耀年手中那种镐头,“少爷,这真的要挖?”
“挖,头七还没过,就特么的下地,这里面肯定有鬼。”
“少爷,你能不能别提最后那个字啊!听起来都渗得慌。”
郑刚那就是个浑人,砍手都不眨眼睛,更不用说挖点土了,直接把石碑挪到一边,甩开两个大膀子就开挖。
白肖看着身边哆哆嗦嗦的李耀年,“你还看着,不是害怕吗?见到尸体就能走了。”
整个乱坟岗到处都是坟头,有的地方干脆白骨就露在外面,白肖要说一点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在强撑着。
“啊!”
白肖:“李耀年,你在乱吼什么?”
“有…老鼠。”
“地下有老鼠很奇怪吗?”
“可是这老鼠也太大个,都快赶上黄皮子了。”
乱坟岗的老鼠当然大了,外面的老鼠吃的是粮食草根,而这里的老鼠吃的是肉,想想真是恶心。
赵磊的棺材买的不深,没一会白肖就看到了棺盖,“撬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