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郢:“大哥我敢跟你打赌,小七这次回来又有事。”
“这还用你说,没事这小子能回来。”
白肖不守礼数,可申荼韦洸却不能不守礼数,“相爷。”无论是姿势动态神态,那都是无可挑锡的。
这样的人,只有那种大世家才能培养的出来。
“免礼。”
白肖自然也帮着介绍一下了,“父亲我左边的这位是申荼,右边的这位是韦洸,他们都是从长安来的。”
跟白撵说话,其实根本就不用说太多,说一点人就能明白,非常的省事。
“原来是申、韦两家的子弟,这就难怪了,二位是怎么跟我家这个臭小子混在一起的。”
捧高别人,贬低自己人,这种事白肖也常做。
可是白肖却不会让白撵那么好收场,“他们给了我一枚夜明珠,让我带他们来找你。”
白郢:“真会说笑。”
白肖直接把夜明珠从怀里拿了出来,这下子两方人除了尴尬就是尴尬,“都是自己人装什么装啊!那个谁谁谁,加几副碗筷。”
旁边的管家看着白撵,白撵只能点了点头。
这次申荼韦洸也不是空手来的,青毫笔、紫砚台,其用料都是非常考究的,那都是先帝用过的物件。
自然比夜明珠高大上多了,看来送礼物也分人。
白肖把这两样东西拿在了手里,“父亲,孩儿最近痛改前非痛定思痛,决定埋头苦读,这两样东西就给我吧!”
白肖这么无耻的话都说出来了,白撵也不好不给,毕竟当着外人的面,“拿着东西出去。”
“放心,绝不打扰。”
申荼韦洸就在内院跟白撵白郢密谈,白肖当然也想听听了,可是白撵不让那也没什么办法了。
总不能偷听吧!东西都拿了。
白郢是先从里面出来的,“小七,过来。”
“二叔,有什么吩咐?”白肖还以为白郢有事呢?
“把刚才那个紫砚台给我吧!”
白肖神色一变,“二叔既然说话了,但我肯定不会不给,但是吧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这…….”
怀里揣着夜明珠,说自己手头紧,白郢就知道从白肖手里要东西,没那么容易。
“我在城南有一处秘密的宅院送给你了。”
“二叔,你不会金屋藏娇吧!”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你就说要不要。”
那白肖肯定要啊!这种东西不要白不要,至少以白郢的身份不会骗人,白肖立马就把紫砚台交了出去,一会白郢也让人把地契送到了白肖的手上。
一看这地契就知道,白郢的这家秘密宅院不小啊!
申荼韦洸跟白撵之间的谈话应该是相得益彰,看他们脸上挂的一丝笑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次多谢白公子,在其中穿针引线了。”
“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心里还是挺愧疚的,这样你们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正好申荼韦洸来这洛阳城人生地不熟的,也不见意跟着白肖走走,“白公子,请。”
白肖就带着申荼韦洸去了那处秘密宅院,里面还有几个下人,所以整体显得很干净。
“二位,觉得这里怎么样?”
“颇有古风。”
“很是清幽。”
其实申荼韦洸是不想博了白肖的面子,这处宅院其实很是一般,说古风是因为有些陈旧说清幽是因为地处偏僻。
“你们既然喜欢,那就送给你们了。”其实白肖也就是借花献佛。
但这对申荼韦洸的意义就不同,偏僻的地方正合他们眼下的形势,至于陈旧反正也是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也无伤大雅,“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不用跟我客气,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