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央屈膝跪地,“师傅,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
赵寅深吸了一口气,他就不该来北方,都能把他活活气死。
四个弟子中,他最不放心的就是齐央,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们走吧!”
赵寅到是想走了,也不问问底下人的意见。
这来的一路多不容易啊!死了多少人就不说了,冀州的战事可还没结束呢?东方家并没有完全撤兵。
东方凛还留了一手,这个时候回去不是找死吗?
“大人,三思啊!”
也就是白肖在这呢?要不然这些朝廷的人可不会这么客气。
“你们觉得来到北方就安全了大错特错,白肖比东方凛更加危险。”
天地良心,白肖是真的想救人。
怎么感觉自己是吃力不讨好呢?这赵寅并不领情啊!
“想走就走,我绝不拦着。”
“大哥,天色不早了,怎么也留一晚吧!”
齐央还是有心的,他可不想赵寅出事。
“那就在这待着吧!不许乱走。”
要说白肖对这些朝廷的人一点防备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本来想暗地里监视,现在直接看管起来得了。
“白肖,尔敢?”
这人啊!不能把自己太当回事,否则会闹出笑话的。
也不看看眼下在什么地方,竟敢对白肖大呼小叫的。
赵寅摇了摇头,“既来之则安之,有瓦遮头挺好了。”
白肖的耐心是有限的,尤其是面对朝廷的人。
既然注定是对头,那么又何须客气呢?
大晚上的让人过来巡逻,朝廷使者这边又不是没有人,真不用这样?
这一来一回就这么走着,扰人清梦啊!
朝廷的人是敢怒不敢言,无论是谁只要稍稍的表示出不满,就会被白肖抓起来,这一晚上好几个人都遭难了。
应临萧是朝廷的副使,其实也就是这次出使的主事之人。
他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没见过这么蛮横的。
“老大人,你能不能说说情,让白肖网开一面把人放回来。”
赵寅睁开眼睛,“你以为白肖是讲理的人吗?”
“您的话,他总会听一听吧!”
“你太高看老夫了,这次是我们自己来的,又不是人家请我们上门,没有痛下杀手已经算是给面子了,老夫又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呢?”
应临萧也是身负重任,所以在短时间之内他是不会离开北疆的。
可眼前这种情况,真的是待不下去啊!
“白肖身边的齐央,不是你的弟子吗?”
“这到是没错,可齐央是什么样的人你昨晚不都看见了吗?不成器难当大任,你觉得他可以影响到白肖吗?”
齐央好心好意送吃的过来,一进门就听到这些话。
“师尊,你太过分了吧!”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齐央这辈子很少吃亏,可一旦面对白肖和赵寅,他就束手无策。
一个是养他的人,包含了他的过去。
一个是他效忠的人,预示着他的未来。
只能在言语上发泄一下,“给你带的东西,撑死你。”
应临萧上前,“齐大人,昨晚被抓走的那些人怎么样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