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钟秽受伤了,但打起人来照样是生龙活虎。
只见杜充被他打得是奄奄一息,司徒阔出来阻挡,“钟秽,你不要欺人太甚。”
司徒阔打心里不想出这个头,但没办法谁让司徒家的人都在荆州呢?
他早已不是在洛阳城中任意厮混的纨绔了,而是家族之中年轻一辈的柱石。
他要为全族考虑,哪怕他当下很害怕。
钟秽看着司徒阔,“你到是像个人物,可惜跟错了人。”
“钟秽,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的处境未必会比我们好多少?”
齐央出来打圆场,他可是知道钟秽秉性。
“妹夫,你就不要在这里跟这种人计较了,有些事拖不得。”
钟秽来干什么的?齐央很清楚。
“也对。”
钟秽把杜充扛了起来,“都给我让开。”
这就是要强行带走啊!也就是钟秽才能做出这种事。
别人想都不敢想,齐央把头撇过去,嘴角含着笑意,又有好戏看了。
齐央是唯恐天下不乱,而荀衢却大为头疼。
真就没见过这样的人,“钟秽,你是想挑起战端吗?”
“你觉得我会怕吗?”
姜棣可不会让钟秽走了,否则他将会颜面尽失。
“你觉得我会让你离开吗?”
“你可以试试。”
这个时候司徒阔走到了齐央的身边,“你就这么干看着?”
“我不看着我还能怎么办?你别忘了我是谁的人?”
“那你也得指点我两句吧!”这才是司徒阔想问的。
司徒阔也很是为难,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战死沙场呢?
齐央也是一个念旧的人,“很简单打人。”
“打谁啊?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当然是打钟秽了,难道是打姜棣吗?你的世子被如此折辱,你不得表忠心吗?但你要记得,只要钟秽还手了,你立马就装晕,这个你应该会吧!”
作为一个曾经的纨绔,耍赖装腔作势,司徒阔驾轻就熟。
“我知道了。”
司徒阔活动了一下肩膀,打钟秽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举动,他是需要勇气的。
“我跟你拼了。”
还没打呢?司徒阔就喊了一句,一来可以为自己壮胆,二来也让钟秽有个防备,从而轻视他。
只见司徒阔,一个凌空飞踹。
人刚过去,就被钟秽打了回来。
满口鲜血,钟秽神色阴沉,“不自量力。”
司徒阔用手指着钟秽,“你.....”刚说了一个字,就晕了过去。
齐央在一旁暗叹,装得还真像。
姜棣这边的兵卒,已经抽出了兵器。
就在这个时候陆宥跑了进来,“主公,荆姑娘出事了。”
“怎么会这样,不是让你看着她吗?”
“主公,你还是过去看看吧!”
钟秽也不在这里做过多的纠缠了,撇下杜充就走了。
齐央连忙跑了过去,“妹夫,你要带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