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是外面有人了。
君墨寒被她指责得莫名其妙:“你在乱说什么?除了你我哪里还有别人?我们孩子都有了。”
要偷吃早就偷吃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那你干嘛不碰我?”叶然然抹眼泪:“你尽管骗我好了。”
叶然然的脸涨得更好了:“你,你流氓。”
“夫人好无理取闹,我不碰你你怀疑我在外面有人,让你碰你又骂我流氓。”做人难,做男人更难。
叶然然:“……”他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你现在生病中,我还没那么禽兽,要对一个病人下手,所以为了不把我憋坏,你赶紧养好病,知道吗?”君墨寒把她抱到了怀里。
“原来你希望我快点好只是因为这个?”叶然然很是难过的问。
君墨寒:“……”他就不该起这个话题。
第二天,君墨寒就把叶然然送到家庭医生住的地方,之前的家庭医生因为家里有事,要回老家,就辞了,这次的是个年轻的医生,年纪和君墨寒差不多,叫沈雨泽。
“沈雨泽吗?”叶然然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虽然名字里都有个泽字,可惜他和宋泽一点都不像呢。
唯有那清俊的眉眼有一两分的相似,却也仅仅是一两分而已,远看还仿似,近看再也找寻不到。
“少夫人,少夫人。”沈雨泽的手在叶然然眼前晃了晃。
“哦,你说什么?”叶然然回过神来。
“我说我先帮你针灸,后面再服药可以吗?”沈雨泽好脾气的再问了一遍。